第85章 错看了白先生
我又认真的问了刘胖子一句，是不是确定那只鬼魂是莫云？刘胖子还是点头，而我一直压抑的怒火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琳儿，你在这里照顾好他，我出去一下。”我对许琳说了一句，就直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莫云死了，莫云还是死了，莫云死了还在帮我。我要是这个时候还能丢下他自己逃跑，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下车之后我就打算直接去帮莫云，不管我能不能真的帮得上忙，我现在必须和他站在同同一战线。
我还没离开车子附近，一个黑色的东西就迎面砸了过来。我没有来得及闪躲，那个东西直接擦着我的脸颊砸在了车玻璃上，而且直接砸穿了玻璃。
我走到驾驶座，就看到一把车钥匙正好落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这钥匙是莫云扔过来的？
我没有犹豫，把钥匙直接丢给了许琳，让她开车先走。但是这丫头却执意要我和她一起走，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哪怕是死我也要留下来陪莫云。
“走吧，莫先生肯定不希望你留下来的。活下来，才有为他报仇的机会。”刘胖子叹了口气，也开始劝我。
我是铁了心要留下的，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跟他们一起走，我继续催促许琳，刘胖子的伤势严重，不能再拖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许琳说出了这样的话，让我非常为难。而这时候刘胖子也说了一句：“老实说，我怕死，我想走。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瞎了，这车我自己是开不走的。”
我没想到我竟然被自己人给逼到了这种程度，转而去看廖关那里，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了，而是跑到了马路外面的荒地里，在快速的跑着。
他在追莫云，我终于醒悟了。莫云不是要和廖关拼个鱼死网破的，他只是为了帮我们把钥匙搞到手。钥匙被丢了过来，他也跑了。
我坐上了驾驶座，插入了钥匙。同时在心里发誓，莫云的仇，我一定要报。
开车调头之后，我就直接往县城开。一定要尽快的赶到医院，一路疾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又回到了县城。
幸好现在是半夜，小县城的经济也不发达，路上基本没有车辆行驶。
在快到医院的时候，刘胖子的手机又响了。他从身上摸出了手机，许琳帮他点了接听。我听到刘胖子的声音已经很虚弱。
“嗯，我知道了?”
刘胖子只说了一句就没了声音，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刘胖子又昏过去了。
我把车开到了我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终于是到了医院。我自己背起刘胖子有些难度，就让许琳去医院里叫人。虽然是小县城，但是医疗还不错，很快就有成群的护士抬着担架出来。
几个人也是被刘胖子的惨状吓了一跳，但是毕竟都是专业的人员，马上就按照流程以最快的速度把刘胖子送进了手术室。
我和许琳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等待着，而这时候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我的手机，我拿出来一看是吴振的电话。
接通以后，吴振很是着急的说已经给了大了好几个电话了，我都没接。我说我根本就没听到，然后吴振又失落的说了一句：“我没有找到莫云，他不在殡仪馆，可能出事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吴振讲述，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对着手机说道：“我见到莫云了。”
吴振马山问我莫云在哪，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我只好让吴振先来我们这里会和。很快吴振就急匆匆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见面之后吴振还是问我，我心里更加的难受，只告诉了他：“莫云，死了。”
吴振的脸色立马就更加凝重了，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还是许琳把我们被廖关骗走的事情告诉他的。
吴振和我并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半天不语，直到抢救刘胖子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
医生告诉了我们刘胖子的情况，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很是震惊，说自己从医有近二十年了，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先例。
刘胖子的命是保住了，但是眼睛确实完全的废掉了，双眼眼球爆裂。无怪医生惊讶，正常情况下谁的眼球会爆裂啊。
等到医生离开之后，我还是说起了莫云的事情，说一开始就不应该由着他胡来。要不是我们的话，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你见过莫云的尸体吗？”吴振突然打断了我，我摇头说没看到。
吴振说一定要尽快找到莫云的尸体，不然的话?吴振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我能大致猜到他的意思。廖关，不管他和莫云之前怎么样，现在绝对是结了梁子。莫云的鬼魂救了我，坏了他的事。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从廖关的手里逃脱。
廖关是个玩弄尸体的行家，如果说莫云的尸体在他手上的话，难保他不会利用莫云的尸体。难道莫云死了还不够，我们还得对他的尸体下手吗？我脑海中勾画出一副画面，如果说莫云的尸体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我肯定下不去手伤害他，哪怕他已经不再是莫云了。
过了没多大会，刘胖子被送手术室推了出来。许琳随身带着银行卡，缴费之后给刘胖子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刘胖子，又一个我不敢面对的人啊。我不敢想象，等到刘胖子醒了之后，我该怎么跟他说。他也是哥局外人，甚至今天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一个晚上的功夫都没过去，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瞎子。
“刘胖子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吴振，医生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球为什么会突然爆裂，但是吴振知不知道呢？
吴振也摇头，说他也不记得自己驱过多少鬼了，从来没见过有一只鬼能让人的眼球爆裂的。
我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那个小男孩是对刘胖子说了一句话之后，刘胖子才突然捂着眼睛倒地的。他说了一句：“瞎眼的地藏。”
难道只是因为它的一句话，刘胖子的眼睛就瞎了？
吴振开口道：“首先，那个小鬼背后的东西你应该也看到了，黑色的链子，你应该知道是谁了。”
我慢慢说出了三个字：“白先生？”
吴振点头，说一只没有了尸体的小鬼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除非，是手段高明的白先生。
“还有，他当时还对你说了一句话，说让你尽管去做，一切的因果由他来承担。这句话，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吴振闭上了眼睛，一脸的无奈。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什么，急声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男孩，可以说是白先生控制的。那么，刘胖子的眼睛，其实是他弄瞎的？”
吴振也没有完全确定，但是却问我道：“那条链子，你在别人那里看到过吗？”
乱了，全乱了。我一直以为今天的一切都是廖关在导演，但是那条链子真的无法解释了。和青松观那晚一样，今天晚上有所行动的人，不止是廖关，还有白先生。
吴振叹气道：“白先生，廖关。无论是谁先展开行动，另一个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事情的发展一直在往前推进，但是局势却越来越不明显。”
我没有去细想吴振的话，而是问他道：“白先生不是应该和我们是同一阵营的吗？他不是好人吗？他为什么要害刘胖子？”
吴振猛然睁开了眼睛，眸子深邃，道：“就算白先生在对于你的事情上，和廖关是对立的，但是你不能完全认定白先生是好人还是坏人。”
“还有一件事，昨天晚上廖关是被叶主持的尸体背回来的，但是他们两个身上却被塞了那本苗文书。这是可以认定的事情，那本书绝对是白先生放的。昨天晚上，莫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想象，昨天白先生和廖关就已经交过手了。叶主持的尸体，和那本书，可能是他们两个各自的手段。甚至，他们的争斗还有很多，只是我们身在其中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吴振的话让我压抑，和之前想到的一样。廖关和白先生才是两个下棋的人，他们之间有一个局，可以比喻为棋盘。而我是他们博弈中的一颗棋子，我只是棋子，他们两个都想掌管我的命运，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如何。
我想了半天，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了一句：“白先生弄瞎了刘胖子的眼睛，他也不是好人。”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个世上好人坏人哪能分得清？这是我从小在外打工就明白的道理，但是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最直白的道理来警示自己了。
刘胖子还在昏迷之中，我又问吴振，‘瞎眼’两个字我懂，但是白先生说的‘地藏’是什么意思？
吴振这次倒没有不知道，解释给我道：“地藏就是佛家的地藏，刘胖子背后的纹身就是地藏菩萨。我也不知道刘胖子的底细，不过我猜他背后的地藏菩萨像应该是他的信仰，就和我们道士供奉三清一样。”
停顿了一下，吴振又压低了声音道：“你要记住，白先生这个人，不止是手段高明，他的胆子也觉得大到天了。只要是我们这一行的人，不管是道士僧侣还是其他。除非信仰相悖，不然的话哪怕是其他教派的信仰我们也不会轻易触犯的。”
“就比如说我是道士，但是我也不会去说佛教神话传说里的各种佛不好。但是白先生敢直接咒骂地藏，甚至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弄瞎了刘胖子的眼睛，你可以理解为，就算是真的地藏王菩萨出现在他面前，他也可能敢在他的眼睛上动刀子。他是一个胆大，甚至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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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儿，你在这里照顾好他，我出去一下。”我对许琳说了一句，就直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莫云死了，莫云还是死了，莫云死了还在帮我。我要是这个时候还能丢下他自己逃跑，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下车之后我就打算直接去帮莫云，不管我能不能真的帮得上忙，我现在必须和他站在同同一战线。
我还没离开车子附近，一个黑色的东西就迎面砸了过来。我没有来得及闪躲，那个东西直接擦着我的脸颊砸在了车玻璃上，而且直接砸穿了玻璃。
我走到驾驶座，就看到一把车钥匙正好落在那里。这是怎么回事？这钥匙是莫云扔过来的？
我没有犹豫，把钥匙直接丢给了许琳，让她开车先走。但是这丫头却执意要我和她一起走，可是我不能这么做，哪怕是死我也要留下来陪莫云。
“走吧，莫先生肯定不希望你留下来的。活下来，才有为他报仇的机会。”刘胖子叹了口气，也开始劝我。
我是铁了心要留下的，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跟他们一起走，我继续催促许琳，刘胖子的伤势严重，不能再拖了。
“你不走，我也不走。”许琳说出了这样的话，让我非常为难。而这时候刘胖子也说了一句：“老实说，我怕死，我想走。但是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已经瞎了，这车我自己是开不走的。”
我没想到我竟然被自己人给逼到了这种程度，转而去看廖关那里，却发现他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了，而是跑到了马路外面的荒地里，在快速的跑着。
他在追莫云，我终于醒悟了。莫云不是要和廖关拼个鱼死网破的，他只是为了帮我们把钥匙搞到手。钥匙被丢了过来，他也跑了。
我坐上了驾驶座，插入了钥匙。同时在心里发誓，莫云的仇，我一定要报。
开车调头之后，我就直接往县城开。一定要尽快的赶到医院，一路疾驰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又回到了县城。
幸好现在是半夜，小县城的经济也不发达，路上基本没有车辆行驶。
在快到医院的时候，刘胖子的手机又响了。他从身上摸出了手机，许琳帮他点了接听。我听到刘胖子的声音已经很虚弱。
“嗯，我知道了?”
刘胖子只说了一句就没了声音，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刘胖子又昏过去了。
我把车开到了我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终于是到了医院。我自己背起刘胖子有些难度，就让许琳去医院里叫人。虽然是小县城，但是医疗还不错，很快就有成群的护士抬着担架出来。
几个人也是被刘胖子的惨状吓了一跳，但是毕竟都是专业的人员，马上就按照流程以最快的速度把刘胖子送进了手术室。
我和许琳在手术室外的走廊上等待着，而这时候手机铃声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我的手机，我拿出来一看是吴振的电话。
接通以后，吴振很是着急的说已经给了大了好几个电话了，我都没接。我说我根本就没听到，然后吴振又失落的说了一句：“我没有找到莫云，他不在殡仪馆，可能出事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吴振讲述，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对着手机说道：“我见到莫云了。”
吴振马山问我莫云在哪，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我只好让吴振先来我们这里会和。很快吴振就急匆匆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见面之后吴振还是问我，我心里更加的难受，只告诉了他：“莫云，死了。”
吴振的脸色立马就更加凝重了，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还是许琳把我们被廖关骗走的事情告诉他的。
吴振和我并排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半天不语，直到抢救刘胖子的医生从手术室出来。
医生告诉了我们刘胖子的情况，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很是震惊，说自己从医有近二十年了，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先例。
刘胖子的命是保住了，但是眼睛确实完全的废掉了，双眼眼球爆裂。无怪医生惊讶，正常情况下谁的眼球会爆裂啊。
等到医生离开之后，我还是说起了莫云的事情，说一开始就不应该由着他胡来。要不是我们的话，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你见过莫云的尸体吗？”吴振突然打断了我，我摇头说没看到。
吴振说一定要尽快找到莫云的尸体，不然的话?吴振的话并没有说完，不过我能大致猜到他的意思。廖关，不管他和莫云之前怎么样，现在绝对是结了梁子。莫云的鬼魂救了我，坏了他的事。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从廖关的手里逃脱。
廖关是个玩弄尸体的行家，如果说莫云的尸体在他手上的话，难保他不会利用莫云的尸体。难道莫云死了还不够，我们还得对他的尸体下手吗？我脑海中勾画出一副画面，如果说莫云的尸体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我肯定下不去手伤害他，哪怕他已经不再是莫云了。
过了没多大会，刘胖子被送手术室推了出来。许琳随身带着银行卡，缴费之后给刘胖子安排了最好的病房。
刘胖子，又一个我不敢面对的人啊。我不敢想象，等到刘胖子醒了之后，我该怎么跟他说。他也是哥局外人，甚至今天只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一个晚上的功夫都没过去，他从一个正常人变成了一个瞎子。
“刘胖子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吴振，医生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球为什么会突然爆裂，但是吴振知不知道呢？
吴振也摇头，说他也不记得自己驱过多少鬼了，从来没见过有一只鬼能让人的眼球爆裂的。
我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那个小男孩是对刘胖子说了一句话之后，刘胖子才突然捂着眼睛倒地的。他说了一句：“瞎眼的地藏。”
难道只是因为它的一句话，刘胖子的眼睛就瞎了？
吴振开口道：“首先，那个小鬼背后的东西你应该也看到了，黑色的链子，你应该知道是谁了。”
我慢慢说出了三个字：“白先生？”
吴振点头，说一只没有了尸体的小鬼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耐。除非，是手段高明的白先生。
“还有，他当时还对你说了一句话，说让你尽管去做，一切的因果由他来承担。这句话，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吴振闭上了眼睛，一脸的无奈。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什么，急声道：“等等，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小男孩，可以说是白先生控制的。那么，刘胖子的眼睛，其实是他弄瞎的？”
吴振也没有完全确定，但是却问我道：“那条链子，你在别人那里看到过吗？”
乱了，全乱了。我一直以为今天的一切都是廖关在导演，但是那条链子真的无法解释了。和青松观那晚一样，今天晚上有所行动的人，不止是廖关，还有白先生。
吴振叹气道：“白先生，廖关。无论是谁先展开行动，另一个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事情的发展一直在往前推进，但是局势却越来越不明显。”
我没有去细想吴振的话，而是问他道：“白先生不是应该和我们是同一阵营的吗？他不是好人吗？他为什么要害刘胖子？”
吴振猛然睁开了眼睛，眸子深邃，道：“就算白先生在对于你的事情上，和廖关是对立的，但是你不能完全认定白先生是好人还是坏人。”
“还有一件事，昨天晚上廖关是被叶主持的尸体背回来的，但是他们两个身上却被塞了那本苗文书。这是可以认定的事情，那本书绝对是白先生放的。昨天晚上，莫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想象，昨天白先生和廖关就已经交过手了。叶主持的尸体，和那本书，可能是他们两个各自的手段。甚至，他们的争斗还有很多，只是我们身在其中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吴振的话让我压抑，和之前想到的一样。廖关和白先生才是两个下棋的人，他们之间有一个局，可以比喻为棋盘。而我是他们博弈中的一颗棋子，我只是棋子，他们两个都想掌管我的命运，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如何。
我想了半天，只能自己对自己说了一句：“白先生弄瞎了刘胖子的眼睛，他也不是好人。”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这个世上好人坏人哪能分得清？这是我从小在外打工就明白的道理，但是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最直白的道理来警示自己了。
刘胖子还在昏迷之中，我又问吴振，‘瞎眼’两个字我懂，但是白先生说的‘地藏’是什么意思？
吴振这次倒没有不知道，解释给我道：“地藏就是佛家的地藏，刘胖子背后的纹身就是地藏菩萨。我也不知道刘胖子的底细，不过我猜他背后的地藏菩萨像应该是他的信仰，就和我们道士供奉三清一样。”
停顿了一下，吴振又压低了声音道：“你要记住，白先生这个人，不止是手段高明，他的胆子也觉得大到天了。只要是我们这一行的人，不管是道士僧侣还是其他。除非信仰相悖，不然的话哪怕是其他教派的信仰我们也不会轻易触犯的。”
“就比如说我是道士，但是我也不会去说佛教神话传说里的各种佛不好。但是白先生敢直接咒骂地藏，甚至还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弄瞎了刘胖子的眼睛，你可以理解为，就算是真的地藏王菩萨出现在他面前，他也可能敢在他的眼睛上动刀子。他是一个胆大，甚至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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