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解决柳家 二_景员外和他的小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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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解决柳家 二

  第一百零五章解决柳家二

  果不其然,有了那位年轻汉子的呼吁和煽动,柳家的丑闻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富阳镇以及下属的村子传播开来,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这几日,火锅店里的话题已经变成了谁家又去找状师写状子,告柳家强抢民女、告柳家恶意竞争、告柳家谋害良民等等的大型互助讨论。

  这些不同于其他八卦,有的严重的人家说出来那可都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惨剧,听的人无不是唏嘘不已,甚至还有那真正善心的人家还专门去受害者门口送粮送衣。

  初夏本就心善又心软,知道后还叫上同样内心柔软的景母和林爹爹,买了一批粮食也挨个秘密送到苦主家门口,不求回报,只求他们好过一些,尤其是那些孤寡之人。

  景逸一看,想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也请了一些苦主来店铺里或者山庄里做工。

  年纪大的看看果园看看大门,年纪轻的更是有什么做什么,有把子力气在景家就不怕没饭吃。

  就连闻院长知道后,也请了一对无儿无女还被柳家“低价买走”田地的老夫妻到书院里做些洒扫的工作。

  “你小子惹出这么多事儿,也不怕上头知道了治你罪!”

  闻院长今日登门做客,刚一看到大门口迎接的景逸,就笑骂道,但一看就是没有真生气。

  “你小子歪理还不少,后日的开堂审理镇上柳家一案,你去不去?”闻院长问。

  十一月十五,上午

  安昌县衙门正门打开,今天要审理富阳镇柳胜富柳家的案子。

  柳家在三皇子这件事儿里,也是参与者,本来是要押送回京一同审判的。

  虽然说柳家恶贯满盈,上下利益成一线,三皇子党的其他人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但是这么快就能抄家下狱,还要惊动军队来抓人,夸张了啊。

  “再说了,这是三皇子党造的孽,咱们干嘛替他们藏着掖着,刮骨疗伤虽然疼,但是他治根啊!”

  虽然景逸的初衷不是替他人伸冤,但是他看如今情况也很庆幸把柳家的事儿抖落了出来。

  自上而下确实有效率且震慑力大,但是缺点就是,哪怕柳家最终被判了杀头的死罪,但是依然有很多人冤情会被淹没。

  不过算了,真谋反还是被栽赃又关他何事,他只要知道三皇子党罪有应得就可以了。

  但是如今在青州府的钦差大人体恤富阳镇的百姓,特意请奏圣上,特批大小柳家在青州府与富阳镇两地审完后押送回京再审,届时罪罚叠加,以安抚百姓之心。

  此举引得青州百姓无不拍手叫好,连连感叹圣上仁慈,真是念着老百姓。

  新县令一看,成何体统!

  “您是说!”景逸还算没晕头,及时止住了话头,对于皇子而言还能违制,还是衣物,那可是谋反的大罪啊!

  怪不得!

  但他想想又觉得事有蹊跷,相国历来八面玲珑、行事谨慎,可比他那愚蠢莽撞的三皇子外孙,和嚣张跋扈的皇后女儿坐得稳、沉得住,谋算深远,怎么会把抓到这么明显的把柄?!

  不然,也不会知道柳家比他们想象地更加罄竹难书。

  柳家及其党羽与旁支在县衙被公开审理,县衙门前被百姓挤得水泄不通,甚至还有那不懂事儿的臭小子跃跃欲试想爬上树看。

  这么多事儿自然指的是景逸请说书人宣传的这个“馊主意”,上位者一般只希望用“短平快”的手段解决问题,这样可以杜绝很多隐患。

  “这热闹怎么能少得了我呢,我俩爹可都是受害者呢。对了,院长,他们这上头犯得到底是什么事儿啊?能说不?”景逸早就好奇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

  像柳家这事儿,如果自下而上整治,那等到青州府柳家、又或者到了京城三皇子党那里,证据跑的连渣都不剩了,而且上边人会更谨慎,不好拿捏。

  圣上深仁厚泽,也立即批复了。

  “哼!相国家里替三皇子藏了违制的衣物。”闻院长漫不经心地说出来惊天的话来。

  “院长,太子爱民如子,钦差大人一心为民,我想着是不会为难我的。”景逸知道闻院长没真怪罪,所以卖个乖说到。

  索性把审理的地点挪到了县衙门口,这里是安昌县主街,门口地方大,一下子松快了不少,但是也引得不少百姓陆续过来看热闹。

  “还是小逸聪明,提前定下了两个集贤阁的包间,要不咱也得去跟他们挤着。”林爹爹一向就十分看好儿婿。

  “那是,仇人嘛,还是亲眼看着他伏法才舒爽呢。”景母义愤填膺地说。

  “阿逸,爹他们就自己在下面等着作证,没问题吧。”初夏有些担心。

  “没事儿的,夏夏,我打点好了。小安安,你又流口水,哈哈哈!”景逸看见小安安流口水,不禁开始逗他。

  “天天就知道逗他!”景母一个巴掌拍在了大儿子肩膀上,然后赶紧唤着小二让上一碗蛋羹,唯恐小孙孙饿着。

  包间里热热闹闹,审理现场肃穆威严。

  柳家所犯的罪行,有闻院长委派官府方查出来的,还有受害者们自己主动告的,桩桩件件,都是铁证如山。

  因为罪状冗长,蒙冤受难者太多,县令也不急,也不催,一个个苦主都让上前说明白,让吏胥记清楚,一条条罪状和刑罚都加上。

  随着越来越多的恶事被披露,不止是受迫害的人们,就连围观的百姓都渐渐地不再喧嚣,眼中含泪。

  这场审理,从十五日上午十时开始,一直到十六日的日落时分才堪堪结束。

  整整两天的时间,大到杀人放火、买卖人口、逼良为娼,小到恶性竞争、故意伤害、强占土地,可以说柳家从上到下,从家主到奴仆,简直是无恶不作。

  也许之前也有看不惯的不想同流合污的,可是后来也都成了各个别院后花园里的幽魂。

  截止到现在的罪行,基本上斩立决都可以叠加几个了,就算是从犯也都累计到流荒三千里,一辈子不得回。

  不过现在还无法行刑,要按规定押送到京城,那里还有性质更加恶劣的罪状等着他们。

  知道了这些恶事后,围观的老百姓和受害者虽然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但是无法亲眼看到恶人被处死还是不足以平息民愤。

  在隔天押送柳家去京城的路上,夹道两边沾满了百姓,怒目而视,等着邢车经过。

  经过时,刑车上的囚犯被百姓们砸的头破血流。两侧的叫骂声不绝于耳,其中还包含着哭声和呐喊。

  柳家众人这会儿倒是知道害怕了,蜷缩着身子躲在不大刑车里,满脸惊恐的看着围观的百姓们那吃人的表情。

  再不见以往的光鲜亮丽。

  “头儿,这管不管?”一个明显年轻的衙役看着疯了般的百姓,无措地问着刑车前面骑马带路的上官。

  “管什么管?百姓们说两句话公道话而已。”衙头装作没看见扔到刑车里的瓜果蔬菜和小石子,冲着柳家不屑地说。

  这柳家以前装得是真好,他们县衙以前不是没接到过状告柳家的诉状,还不少呢。

  但是每次查来查去都只能查到家仆身上,再加上柳家乐善好施,每次调查都积极配合,瞒天过海。

  最关键的是上任县令极力维护庇护,是以一直没看出来内芯里肮脏如斯。

  这下看来,那上任县令和师爷,还有他们提上来的一众官差,没一个是好人!

  一个半月后,柳家的结果传回了富阳镇。

  富阳镇柳家,主犯株连三族,从犯按照罪状轻重分别是处于斩邢或永久流放。

  青州府柳家,在违制案、谋反案中参与过多,主犯株连三族乃至九族,从犯斩立决。

  树大根粗盘旋于青州及富阳镇多年的柳家,顷刻间消失殆尽。有人高兴、有人庆祝,还有人后怕、有人忧愁。

  柳家没了,家宅庄子铺子被官府没收,挂于官牙重新出售。

  至于搜刮出的家产,那可真是不知几何,补充了受害者们以后,一律运往京城,正好填充因先帝斥巨资炼药而空虚的国库。

  镇上有那嗅觉敏[gǎn]、头脑精明的商家,不在乎柳家宅子铺子是否如今正霉运当头,自觉身正不怕影子斜,赶紧去了官牙捡漏,比如景逸。

  也有好几家之前都跟柳家交往过审,这一段时间也是官府观察盘问的重点对象。

  这几家人如今的日子过得是战战兢兢、成日担惊受怕,别说捡漏了,恨不得闭门不出,当个透明人。

  这一天虽已入冬,但难得的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关键是不太冷。

  “娘,那我们就走了。”初夏跟站在庄子门口的景母挥手。

  “嗯,乖。早去早回啊。”跟初夏温声说完,又转头看向看不顺眼的大儿子:“路上照顾着点夏夏和小舒,臭小子!”

  肯定是这臭小子出的馊主意趁安安睡觉的时候走,这一会儿安安醒了看不见俩爹准得嗷嗷哭,可怎么哄啊。

  “知道嘞,娘。麻烦您和爹爹看着安安了。”

  一会儿到了林家把两弟弟接上,林爹爹就会赶来景家庄子跟景母一起看着安安。庄子有个大花园,旁边的逸夏山庄景色也好,小安安可喜欢了。

  “行了,快走吧你们!”景母头疼地挥挥手,当爹了还这么爱玩。

  “娘,再见!”

  几个小辈异口同声,景母又忍不住乐了,算了,家宅和睦,活得开心最重要。

  这次可以算是景逸和初夏的因公出差、带薪休假。

  因公是因为要去捡柳家的漏,他们家庄子铺子那可都是顶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休假是因为柳家这一口石头落地了,景林两家人心里面上再无一丝郁色。再加上国丧期刚过,弟弟们早就念叨着憋坏了憋疯了,那就都带着一起出去玩玩呗。

  要不是爹娘不同意,景逸还想带着十个多月的宝贝安安呢。

  没看林父听说后,二话不说把两儿子打包给了景逸,明面上说是也帮着置些产业,只要你们几个看着好就成。

  实际上,肯定是知道两个臭小子烦了、无聊了,想出去野了。

  银票也是,林父直接交给了景逸手上,那是真不把儿婿当外人的。

  两辆马车也不着急,潇潇洒洒、溜溜达达往县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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