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盆脏水
那乞丐一副委屈到了极点的模样，不停的磕着头，嘴里控诉着自己委屈，被人逼迫着行了如此大胆之事，现在逼迫他的人还不认帐。
莫山川脸色阴鸷，盯着莫语蝶，良久之后冷冷开口：“莫语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莫老爷，说起来这事情也是巧了，您这里有一个指证我的人，恰好我这里也有个人证，不知道莫老爷敢不敢让他们二人对峙一番？”
莫山川和徐氏悄悄地对视了一眼，似乎是不想让莫语蝶有任何可以脱罪的机会，所以想要拒绝莫语蝶将她的人证带上来。
“莫语蝶，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你还想用什么别的手段抵赖吗？！”
徐氏咄咄逼人，一把踹开了那个乞丐就要指着莫语蝶的鼻子骂，桑止见状立刻闪身挡在莫语蝶前头，一把攥住了徐氏的手腕。
“徐姨娘，事情没有说清楚之前您还是安分一点儿吧，莫姑娘如果在莫家受到任何的伤害，莫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您应该很清楚。”
徐氏刚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大半。是啊，莫语蝶现在既有容巡的帮助，还有的是能摆平一切的钱财，甚至还有不少风云堂的打手待命，如此看来，硬碰硬的话自己岂非是毫无胜算？
她只能微微挣扎着自己的手腕，也不敢再对莫语蝶怒目而视了。
“桑止，放开她吧。”
桑止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一把撒开了徐氏的手腕，顺势还推了她一把，徐氏趔趄几步，莫山川怕她当众摔跤出丑，才勉为其难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这一切都被莫语蝶看在眼里，莫山川眼里头对徐氏的不耐烦她也看得一清二楚，看来徐氏已经失去了莫山川大半的欢心。
“莫老爷，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可若是你们想要平白无故泼给我一盆子脏水，我也是绝对不会容忍的，桑止，把那个丫鬟带过来。”
桑止接了命令，去后院将已经准备好的春阁带了出来。
徐氏当然认识这个小丫鬟，当初她们母女二人想要利用巫蛊之术陷害莫语蝶的时候，就是从这个丫鬟的身上开始下手的，本以为那时候掌控了这个丫鬟的娘亲和姐姐，就能让她乖乖听话，可没想到这丫鬟竟然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她们。
而且莫语蝶还出手将这丫鬟的家人都置于她自己的眼皮之下，难怪这个丫鬟死活儿不愿意再为自己和凝儿办事了。
徐氏心里一慌，开始思考起来了对策。
这个丫鬟手里有不少当初和凝儿往来的证据，难不成莫语蝶想要翻旧账？还是要利用这个栽赃嫁祸给凝儿。
徐氏如今脑子一片混乱，当初本来还想把这个丫鬟和她的家里人悄无声息的杀掉灭口，可没想到莫语蝶将她们保护的太过严密，根本找不到机会靠近。
徐氏银牙紧咬，这次如果还不能扳倒莫语蝶，恐怕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祸害了自己和凝儿之后溜之大吉了。
“春阁，不必害怕，将你之前同我说过的，原样再复述一遍给莫老爷还有徐姨娘就是了。”
“奴婢明白。”春阁上前几步，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支银簪，随后跪下恭恭敬敬的开口，“老爷，姨娘，奴婢是在前日被二小姐叫过去的，二小姐给了奴婢这支银簪，吩咐奴婢办两件事，一是去春意楼要来一种名为罗裙散的药物。”
“二就是去宣城的破败处找一个相貌丑陋，身无分文的乞丐来，承诺给他一笔钱，让他喝下罗裙散之后和莫姑娘关在一起，这样莫姑娘就会名节尽毁，二小姐吩咐奴婢确保莫姑娘喝下带着罗裙散的茶水之后，扶着她去东面的厢房处。”
“可奴婢实在是害怕极了，莫姑娘是莫府的贵客，奴婢怕真的如此做了，会遭受上天谴责，所以才在莫姑娘喝下那壶茶水之前偷偷将茶水换掉了。”
“可是奴婢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茶水会被二小姐给喝了，求老爷饶命啊。”
春阁演技很好，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更是痛哭不止，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莫语蝶长长的舒出来一口气:“莫老爷，想必您应该是听得很清楚了吧？是二小姐自己害人不成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难不成这也要怪我吗？明明是二小姐自作自受。”
“莫语蝶！你胡说！你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身份不清不楚的丫鬟，就试图把这么大的一盆脏水泼在凝儿的头上！”
“徐姨娘，这个丫鬟的身份真的如你所言，不清不楚吗？她手里拿的那支银簪，恐怕您和莫老爷都认识吧？”
的确如莫语蝶所言，春阁手里头拿着的银簪，是之前莫山川买给莫语凝的，莫山川一看到那支银簪就觉得熟悉，记得莫语凝从前还带过几次。
事已至此，莫山川也没了刚才那样的盛气凌人的模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莫老爷，您可不能因为自己疼爱二小姐，就胡乱的给我安上了一个罪名吧，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会坏了莫家的名声。”
莫语蝶这句话在警告莫山川，最好别想着趁机祸害她，她如今手中的筹码远远高于莫家有的，一旦莫府得罪了她，就有容巡和风云堂的人会盯着莫家。
到时候，恐怕就不止是莫家的庄稼地会遭殃了，仅剩的那几间铺子也都会悉数遇到灾祸。
莫山川是个聪明人，莫语凝如今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一个没有了贞洁又毁了容的姑娘家，就算是送到春意楼去，也是不会被接纳的。
他如果再为了这个庶女得罪了莫语蝶，恐怕以后连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两害相权取其轻，莫山川思虑片刻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今日之事，是我冤枉语蝶了，凝儿做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难不成还要栽赃嫁祸到莫姑娘头上吗？！”
这盆脏水，转来转去，最终还是浇到了徐氏母女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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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山川脸色阴鸷，盯着莫语蝶，良久之后冷冷开口：“莫语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莫老爷，说起来这事情也是巧了，您这里有一个指证我的人，恰好我这里也有个人证，不知道莫老爷敢不敢让他们二人对峙一番？”
莫山川和徐氏悄悄地对视了一眼，似乎是不想让莫语蝶有任何可以脱罪的机会，所以想要拒绝莫语蝶将她的人证带上来。
“莫语蝶，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你还想用什么别的手段抵赖吗？！”
徐氏咄咄逼人，一把踹开了那个乞丐就要指着莫语蝶的鼻子骂，桑止见状立刻闪身挡在莫语蝶前头，一把攥住了徐氏的手腕。
“徐姨娘，事情没有说清楚之前您还是安分一点儿吧，莫姑娘如果在莫家受到任何的伤害，莫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您应该很清楚。”
徐氏刚才还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大半。是啊，莫语蝶现在既有容巡的帮助，还有的是能摆平一切的钱财，甚至还有不少风云堂的打手待命，如此看来，硬碰硬的话自己岂非是毫无胜算？
她只能微微挣扎着自己的手腕，也不敢再对莫语蝶怒目而视了。
“桑止，放开她吧。”
桑止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一把撒开了徐氏的手腕，顺势还推了她一把，徐氏趔趄几步，莫山川怕她当众摔跤出丑，才勉为其难的伸手扶了她一把。
这一切都被莫语蝶看在眼里，莫山川眼里头对徐氏的不耐烦她也看得一清二楚，看来徐氏已经失去了莫山川大半的欢心。
“莫老爷，我做过的事情我会承认，可若是你们想要平白无故泼给我一盆子脏水，我也是绝对不会容忍的，桑止，把那个丫鬟带过来。”
桑止接了命令，去后院将已经准备好的春阁带了出来。
徐氏当然认识这个小丫鬟，当初她们母女二人想要利用巫蛊之术陷害莫语蝶的时候，就是从这个丫鬟的身上开始下手的，本以为那时候掌控了这个丫鬟的娘亲和姐姐，就能让她乖乖听话，可没想到这丫鬟竟然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她们。
而且莫语蝶还出手将这丫鬟的家人都置于她自己的眼皮之下，难怪这个丫鬟死活儿不愿意再为自己和凝儿办事了。
徐氏心里一慌，开始思考起来了对策。
这个丫鬟手里有不少当初和凝儿往来的证据，难不成莫语蝶想要翻旧账？还是要利用这个栽赃嫁祸给凝儿。
徐氏如今脑子一片混乱，当初本来还想把这个丫鬟和她的家里人悄无声息的杀掉灭口，可没想到莫语蝶将她们保护的太过严密，根本找不到机会靠近。
徐氏银牙紧咬，这次如果还不能扳倒莫语蝶，恐怕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祸害了自己和凝儿之后溜之大吉了。
“春阁，不必害怕，将你之前同我说过的，原样再复述一遍给莫老爷还有徐姨娘就是了。”
“奴婢明白。”春阁上前几步，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支银簪，随后跪下恭恭敬敬的开口，“老爷，姨娘，奴婢是在前日被二小姐叫过去的，二小姐给了奴婢这支银簪，吩咐奴婢办两件事，一是去春意楼要来一种名为罗裙散的药物。”
“二就是去宣城的破败处找一个相貌丑陋，身无分文的乞丐来，承诺给他一笔钱，让他喝下罗裙散之后和莫姑娘关在一起，这样莫姑娘就会名节尽毁，二小姐吩咐奴婢确保莫姑娘喝下带着罗裙散的茶水之后，扶着她去东面的厢房处。”
“可奴婢实在是害怕极了，莫姑娘是莫府的贵客，奴婢怕真的如此做了，会遭受上天谴责，所以才在莫姑娘喝下那壶茶水之前偷偷将茶水换掉了。”
“可是奴婢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那茶水会被二小姐给喝了，求老爷饶命啊。”
春阁演技很好，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更是痛哭不止，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莫语蝶长长的舒出来一口气:“莫老爷，想必您应该是听得很清楚了吧？是二小姐自己害人不成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难不成这也要怪我吗？明明是二小姐自作自受。”
“莫语蝶！你胡说！你从哪里找来了这么一个身份不清不楚的丫鬟，就试图把这么大的一盆脏水泼在凝儿的头上！”
“徐姨娘，这个丫鬟的身份真的如你所言，不清不楚吗？她手里拿的那支银簪，恐怕您和莫老爷都认识吧？”
的确如莫语蝶所言，春阁手里头拿着的银簪，是之前莫山川买给莫语凝的，莫山川一看到那支银簪就觉得熟悉，记得莫语凝从前还带过几次。
事已至此，莫山川也没了刚才那样的盛气凌人的模样，低着头一言不发。
“莫老爷，您可不能因为自己疼爱二小姐，就胡乱的给我安上了一个罪名吧，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会坏了莫家的名声。”
莫语蝶这句话在警告莫山川，最好别想着趁机祸害她，她如今手中的筹码远远高于莫家有的，一旦莫府得罪了她，就有容巡和风云堂的人会盯着莫家。
到时候，恐怕就不止是莫家的庄稼地会遭殃了，仅剩的那几间铺子也都会悉数遇到灾祸。
莫山川是个聪明人，莫语凝如今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一个没有了贞洁又毁了容的姑娘家，就算是送到春意楼去，也是不会被接纳的。
他如果再为了这个庶女得罪了莫语蝶，恐怕以后连自己也没有好果子吃。
两害相权取其轻，莫山川思虑片刻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今日之事，是我冤枉语蝶了，凝儿做出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难不成还要栽赃嫁祸到莫姑娘头上吗？！”
这盆脏水，转来转去，最终还是浇到了徐氏母女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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