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不如前
因为如夫人的下令，莫府的账房也是只能照做，所以从这一日开始，府上各院的吃穿用度比起之前都减少了些许，但只是毫厘之差，而且莫山川也算是默许了此事，也没有多少人生出怨言。
只不过有一处除外。
“今日送来的饭菜怎么这么少？”徐氏看着眼前的饭菜皱了皱眉，而且这些饭菜还有些奇怪的味道，倒像是……馊了的剩饭剩菜一般。
“这奴婢也不清楚。”送饭的丫鬟说道，对于徐氏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现在谁都不愿意搭理徐氏。
闻言，徐氏面上也显出几分怒意，摔了筷子道：
“你不清楚？本夫人和她也只长莫家多年，机会不清楚，每个院子究竟应该分下来多少知识，而且这个月的礼也没有送到我院子里，是不是都被你们给吞了！”
听此，这送饭丫鬟也丝毫不见退却，直接怼了回去：“您早就没有例银了，还在这妄想什么？难不成您以为自己被禁足是享乐的吗？况且，现在这莫家也不是您说了算了。”
左右她也不是徐氏院中的婢女，可不愿意受这破气。
徐氏也没想到会有婢女如此大胆，面对她时这般嚣张，当即火气便涌了上来，起身就要给这婢女一巴掌：“小贱蹄子，这哪有你嚣张的份！”
然而她这一巴掌不仅没有落下去，反而被那婢女一把抓住把她推倒在地。
“现在最不应该嚣张的是您才对。”婢女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氏，冷冷道出现实：“您现在还能留在莫家，只是因为老爷开恩，您现在没有人撑腰，又没有权利，能给您送点饭菜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您不想吃，那奴婢这就把饭菜带走，之后奴婢也不必再辛苦往这走动。”
说完，收拾了饭菜，头也不回的离开，边走还边不忘淬口唾沫：“还以为自己是掌权之人呢，狗屁不如。”
院子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徐氏，曾经热闹的院子，现在也让人感受到一丝荒凉。
徐氏愣愣的趴在地上，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也接受不了。
之前，她最多还只是被莫府的那几个妾室找找茬，下人们对她也算是尊敬，可如今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骑在她的头上，难不成她当真是大势已去？
“怎么在地上坐着？”正如此想着，突然一个身影走到了她的身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搀扶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抬眼看到是管家前来，徐氏任由其将自己服起，面容失落，尽显悲伤之意。
“今日如夫人刚刚在府上下了新的命令，我担心你这受委屈就过来看看。”管家将人扶起之后，便把自己带来的饭盒也拿了上来，将其中准备好的饭菜摆在了徐氏面前：“还没吃东西吧？快先用膳吧。”
然而虽然管家带来的饭菜甚是丰盛，但徐氏也没有胃口再吃这些东西，于是也未动筷，便向其询问：“如夫人下了新的命令？什么命令？”
知道徐氏一定会询问此事，管家一边给其往碗里夹菜，一边将今日的事情告知于她。
“原来是她在从中作梗。”听完，徐氏面上立即划过几分怨毒。
如此一来，她现在所受到的屈辱也就有了原因，如夫人明面上说是为了给莫府节省开支，可这摆明了就是想要以此来打压她。
“罢了，你也别想这些了，现如今，莫家中馈由如夫人把持，老爷也各种纵容，而且她刚刚生下小少爷，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你且忍下这些时日，等日后再想办法不迟。”
管家也看出徐氏现在心有不甘，于是也是劝慰着。
只不过对于管家而言，他倒更希望徐氏能保持现在的情况，因为他更想与徐氏一起远走高飞。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他也清楚以徐氏的性格，是绝不可能容许自己在这种地方失败的。
听此，徐氏也看了看管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确实大不如前，眼下也只能继续抱着管家的大腿不能放手，所以也只好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自己明白现下情况，已经与世无争的模样说道：
“我明白，这些说到底都是我自己种下的恶果，也是我自己应该受到的报应，现在就先如此吧，还好有你在，旁的我也不多求了。”
听到这话后，管家将已经夹好菜的碗筷递到了徐氏面前，然后又拉着她的手，欣慰的说道：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日后有我帮着你，起码在生活上不会让你被太过苛待，快先吃饭吧。”
闻言，徐氏也压下心中所有不满，安安分分的在此处用膳，只不过在她心中，这口气确实是咽不下去。
故而也忍不住时时看向自己的小腹，心想她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绝不能让如夫人继续在这府上做大。
另一边莫语蝶去过医馆看了看，最近医馆并无异样，于是便将事情继续交给了林志，然后自己带着桑止去了林氏所在的府邸。
“语蝶回来了。”这次因为莫语蝶提前让人告知自己前去，所以林氏一早便让人去买了些莫语蝶喜欢的点心，看到自家女儿来了之后，立即展开笑容迎接。
“母亲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女儿呀？”一回来莫语蝶便扑进了林氏怀里，尽显小女儿娇态，忍不住撒着娇。
“当然想你了，哪有母亲不想女儿的，只是你回去莫府这几日怎么看上去又瘦了些。”林氏摸着莫语蝶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听此，莫语蝶赶忙从林氏怀里脱出来，然后在她面前转了个圈说道：“哪有瘦了，母亲你看我这分明是还胖了几分，哪有母亲说的那么严重。”
“你在莫府那地方怎么能不瘦呢？快过来吃些糕点，这是母亲专门让人为你买来的，都是你爱吃的，今日吃不完便带上走。”
林氏仍然心疼自己的女儿在莫府受罪，于是赶忙让人将糕点都拿上来，恨不得将所有的好吃的都给了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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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有一处除外。
“今日送来的饭菜怎么这么少？”徐氏看着眼前的饭菜皱了皱眉，而且这些饭菜还有些奇怪的味道，倒像是……馊了的剩饭剩菜一般。
“这奴婢也不清楚。”送饭的丫鬟说道，对于徐氏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现在谁都不愿意搭理徐氏。
闻言，徐氏面上也显出几分怒意，摔了筷子道：
“你不清楚？本夫人和她也只长莫家多年，机会不清楚，每个院子究竟应该分下来多少知识，而且这个月的礼也没有送到我院子里，是不是都被你们给吞了！”
听此，这送饭丫鬟也丝毫不见退却，直接怼了回去：“您早就没有例银了，还在这妄想什么？难不成您以为自己被禁足是享乐的吗？况且，现在这莫家也不是您说了算了。”
左右她也不是徐氏院中的婢女，可不愿意受这破气。
徐氏也没想到会有婢女如此大胆，面对她时这般嚣张，当即火气便涌了上来，起身就要给这婢女一巴掌：“小贱蹄子，这哪有你嚣张的份！”
然而她这一巴掌不仅没有落下去，反而被那婢女一把抓住把她推倒在地。
“现在最不应该嚣张的是您才对。”婢女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徐氏，冷冷道出现实：“您现在还能留在莫家，只是因为老爷开恩，您现在没有人撑腰，又没有权利，能给您送点饭菜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若您不想吃，那奴婢这就把饭菜带走，之后奴婢也不必再辛苦往这走动。”
说完，收拾了饭菜，头也不回的离开，边走还边不忘淬口唾沫：“还以为自己是掌权之人呢，狗屁不如。”
院子中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徐氏，曾经热闹的院子，现在也让人感受到一丝荒凉。
徐氏愣愣的趴在地上，这巨大的反差让她一时也接受不了。
之前，她最多还只是被莫府的那几个妾室找找茬，下人们对她也算是尊敬，可如今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骑在她的头上，难不成她当真是大势已去？
“怎么在地上坐着？”正如此想着，突然一个身影走到了她的身边，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搀扶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抬眼看到是管家前来，徐氏任由其将自己服起，面容失落，尽显悲伤之意。
“今日如夫人刚刚在府上下了新的命令，我担心你这受委屈就过来看看。”管家将人扶起之后，便把自己带来的饭盒也拿了上来，将其中准备好的饭菜摆在了徐氏面前：“还没吃东西吧？快先用膳吧。”
然而虽然管家带来的饭菜甚是丰盛，但徐氏也没有胃口再吃这些东西，于是也未动筷，便向其询问：“如夫人下了新的命令？什么命令？”
知道徐氏一定会询问此事，管家一边给其往碗里夹菜，一边将今日的事情告知于她。
“原来是她在从中作梗。”听完，徐氏面上立即划过几分怨毒。
如此一来，她现在所受到的屈辱也就有了原因，如夫人明面上说是为了给莫府节省开支，可这摆明了就是想要以此来打压她。
“罢了，你也别想这些了，现如今，莫家中馈由如夫人把持，老爷也各种纵容，而且她刚刚生下小少爷，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你且忍下这些时日，等日后再想办法不迟。”
管家也看出徐氏现在心有不甘，于是也是劝慰着。
只不过对于管家而言，他倒更希望徐氏能保持现在的情况，因为他更想与徐氏一起远走高飞。
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他也清楚以徐氏的性格，是绝不可能容许自己在这种地方失败的。
听此，徐氏也看了看管家，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确实大不如前，眼下也只能继续抱着管家的大腿不能放手，所以也只好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自己明白现下情况，已经与世无争的模样说道：
“我明白，这些说到底都是我自己种下的恶果，也是我自己应该受到的报应，现在就先如此吧，还好有你在，旁的我也不多求了。”
听到这话后，管家将已经夹好菜的碗筷递到了徐氏面前，然后又拉着她的手，欣慰的说道：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日后有我帮着你，起码在生活上不会让你被太过苛待，快先吃饭吧。”
闻言，徐氏也压下心中所有不满，安安分分的在此处用膳，只不过在她心中，这口气确实是咽不下去。
故而也忍不住时时看向自己的小腹，心想她一定要尽快怀上孩子，绝不能让如夫人继续在这府上做大。
另一边莫语蝶去过医馆看了看，最近医馆并无异样，于是便将事情继续交给了林志，然后自己带着桑止去了林氏所在的府邸。
“语蝶回来了。”这次因为莫语蝶提前让人告知自己前去，所以林氏一早便让人去买了些莫语蝶喜欢的点心，看到自家女儿来了之后，立即展开笑容迎接。
“母亲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女儿呀？”一回来莫语蝶便扑进了林氏怀里，尽显小女儿娇态，忍不住撒着娇。
“当然想你了，哪有母亲不想女儿的，只是你回去莫府这几日怎么看上去又瘦了些。”林氏摸着莫语蝶的脸，眼中满是心疼。
听此，莫语蝶赶忙从林氏怀里脱出来，然后在她面前转了个圈说道：“哪有瘦了，母亲你看我这分明是还胖了几分，哪有母亲说的那么严重。”
“你在莫府那地方怎么能不瘦呢？快过来吃些糕点，这是母亲专门让人为你买来的，都是你爱吃的，今日吃不完便带上走。”
林氏仍然心疼自己的女儿在莫府受罪，于是赶忙让人将糕点都拿上来，恨不得将所有的好吃的都给了她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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