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复仇南京二
武文斌话音刚落，四周立刻响起像雷鸣一样的声音：“是！坚决执行！”
“你们---”这次，那个日军中队长真急了。“这是为什么？”
“想知道是吗？我可以告诉你。”武文斌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南京！”
鬼子的中队长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南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的跟镜子一样。他现在终于理解了在中国学到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的脸变得煞白，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刘黑子上去就是一脚，“赶快给我滚！”
武文斌没有理他，回过头来大声命令道：“二班长！”
“到！”刘黑子大声答道。
“命令你班担任主攻，现在---”
“等等！”大家回头一看，叫停的竟然是韩战梅。
“政委，不能放过这些鬼子。”刘黑子急了。
“是啊，政委，不能饶了他们。”其他战士们也纷纷说了起来。
韩战梅没有理他们，她走到武文斌面前，对武文斌说：“文斌，今天的命令让我来下达好吗？就算让我亲手为南京的百姓报仇啦。”
武文斌惊讶地看看她，迟疑道：“这---”
武文斌之所以迟疑，是因为他知道，韩战梅又要“故伎重演”，为他分担责任。因为今天这种情况，按道理讲，鬼子既然已经接受无条件投降，那就不应该再发动攻击了。可是，面对这伙南京惨案的元凶，无论是武文斌也好，独立排的战士也好，特别是那些南京籍的战士，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将他们作为俘虏来优待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鬼子根本就不是军人，完全就是罪犯。所以绝对没有资格享受优待。只能被消灭。
韩战梅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在独立排的战士面前表示一个态度，那就是，对于那些恶贯满盈的罪犯，我的态度跟大家完全一样，那就是坚决消灭。第二个，那就是为武文斌分担一部分责任。
日军的第十六师团，的确是恶贯满盈。然而，它现在也毕竟是一支军队，他就是全部由罪犯组成，那也是一支全部由罪犯组成的军队。既然在战场上相遇，而且对方已经投降，因此再发动攻击的确是不符合政策的。战后自己肯定要向上级据实汇报，至于上级怎样处理，批评也好，处分也好，都由自己来承担主要责任好了。韩战梅现在已经全身心的跟武文斌和独立排站在了一起。
所以韩战梅没有再理会武文斌，她转过身，对刘黑子命令道：“二班长，现在我命令你部立即对日军发起攻击，坚决将其全部消灭，立即行动。”
“是！”刘黑子一怔，随即大喜，立刻向自己的阵地跑去。
韩战梅随即又对刚才那个警卫命令道，“另外，凡是南京籍的战士，允许跨编制参加这次战斗。命令你立即进行安排，并带领大家参战。”
“是！谢谢政委，我谢谢政委，不，是我代表南京谢谢政委。”那个战士兴奋地语无伦次，对韩战梅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对着一班，用南京的土话大声喊道：“南京的弟兄们，都拿起枪，我们一起去杀中岛部队报仇！”
哗啦一声，从一班跑出来七八个战士，刚才的情况他们都清楚了，正在遗憾不能亲自去报仇呢，所以韩战梅的命令让他们激动万分。黄志刚对他们说，：“去吧，杀了那些鬼子，为你们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是！”这些战士一阵风似的向前线冲去。可是。还没有等他们跑到二班的阵地，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炮声，其中夹杂着九二式重机枪，也就是那个啄木鸟的咚咚声。另外，几百支三八大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甚至压过了啄木鸟的声音。攻击开始了。
几个战士正在为没有赶上第一波打击而懊恼，却发现前面草丛中有个人影晃动，仔细一看，却原来是刚才来谈判的那个鬼子中队长。
原来这个家伙在回去的路上动了心思，他也看穿了形势，八路只要一开打，自己那边一个人也跑不掉，而且这些八路看起来是铁了心要找第十六师团报仇的，自己都提出了无条件投降他们都拒绝啦，所以，自己现在回去没有任何作用，顶多就是增加一具尸体而已。
现在趁自己还没有归队，干脆跑了算啦。可是往哪里跑呢？根据自己刚才的观察，八路这次的总兵力最少在一个团以上。前边的阵地上准备攻击的部队估计有两个营的样子，而且还不算炮兵跟重机枪。堵在后面的部队也不少于一个营的兵力，自己想从从这里跑出去，简直比登天都难。
既然回去也是死，跑又跑不掉，那么只剩下一个办法啦，那就是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等会再找机会混出去。凭着自己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只要混过去这一茬，等战斗结束之后，抢一身老百姓的衣服，跑回去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他找到山脚处一处草丛，看看四处无人注意他，便一头钻了进去，藏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枪炮声下了他一跳，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还是被这个火力打击的强度震惊了。他也是老兵了，知道在这种强度的火力打击下，自己那边，三百来米的地方会是什么样，估计是寸草不生啦。不过，那里本来就没有草，八路把那里收拾的比操场还要平整，还要干净。凡是在那个区域的人，无疑都是靶子。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这种好奇往往会带来灭顶之灾。正如西方的谚语说的那样，好奇害死猫。而现在，这个中队长正好做了那只猫。
就在枪炮声响起的时候，虽然他已经精确预测到了自己中队的下场。可还是忍不住探出头来想看一看。按他的想法这里应该是没有人看到的。不过这个地方正处于一班跟二班的结合部，正常情况下也的确没人会注意到这里。可是也该他命绝。也许是上天看他作恶多端而惩罚他。反正，不该有人看到的地方，结果还是让人看到了。那几个南京籍的战士，正好路过这里，鬼子的中队长露出脑袋张望的时候，他们正好处在能够看到他的角度，于是，那几个战士一拥而上，将他围了起来。
“咦？这不是刚才来谈判的鬼子中队长吗？”刚才那个担任警卫的战士一眼就认出他了。
“对对，是我，是你们长官放我走的。”鬼子的中队长连忙讨好的说道。
“嘿嘿，我们长官让你走是要你回去报信的，结果你倒好，竟然躲在这里，原来你也怕死啊。”
“对对，我怕死，我投降，你们饶了我吧。”鬼子中队长看着战士们那赤红，喷着火的双眼，知道今天难以善终了，于是自觉地放下那个所谓武士道的尊严，装起了可怜。
可是那几个战士才不买他的帐呢。“饶了你？当年你饶了南京的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百姓了吗？”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上去就是一刺刀，直接把他扎成了刺猬。然后，拔出刺刀，看都没有看倒在地上的鬼子，便一起向前面冲去。
此时，鬼子的阵地上，已经一片狼藉。不过，说他那里是阵地有点抬举他啦，应该是鬼子的聚集地才对，因为那里没有任何可构筑工事的地形和材料，也就是临时用铁锹挖了一条浅沟而已。就这样一条浅沟，也被朱排付的炮弹炸成了平地。朱排付的第二轮打击瞄的就是那个地方。第二轮？那么第一轮打击呢？
朱排付是山西人，山西人祖传精于做生意啊，也就是精于计算。而朱排付则把这个精明用到了炮战上面。
众所周知，炮跟枪不一样。要求炮击首发命中是不太现实的，特别是那个时候的迫击炮，要想打得准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炮手的经验。所以，一般来说首发都是试射。用来校正弹道，大部分时间，这个试射的炮弹都会浪费掉了。
朱排付根据这个特点，于是将首发目标定在了鬼子战壕后面二百米的位置，那里反正也是鬼子的聚集地，炮弹扔偏了就偏了好了，反正都在鬼子堆里，不会浪费。首发试射校正弹道之后，再将表尺缩短两百米就行了。所以，第一轮的炮击就杀伤了大量的鬼子，等到第二轮之后，鬼子的战壕周边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活物了。
当然，对鬼子打击最大的应该还是那两挺重机枪。这两个啄木鸟，根本就没有因为对方是制造自己的人而有丝毫的怜悯，在刘黑子的命令下，它们吼叫着喷出大量的子弹，打着转，争先恐后的往它们原主人的身体里面钻。再加上那几百支三八大盖吐出来的子弹，顷刻之间就让那片区域变成了修罗场。满地都是横着的，打着滚的，扭动着的鬼子。更有在后面的鬼子，为了躲避炮火枪弹，竟然慌不择路的又跳进那个山窝火场，跟前面那个大队的鬼子作伴去了。
佐佐木中佐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中队长的消息，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担心。因为刚才他已经跟那个中队长交代过了，实在不行就无条件投降，反正八路军优待俘虏，又不打又不骂。不像自己的军队，就是投降了也照杀不误。所以，交枪之后，在八路打扫战场，清点俘虏以及押送的过程中安排几个士兵捣捣乱，拖延一下时间，等到增援的大队上来，那么机会还是大大滴。反正也就是两个小时嘛，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钟头了。
突然响起的枪炮声让他的希望又一次的破灭了。看到他的士兵满世界的乱跑，试图躲避枪弹，他甚至产生了幻觉，这个不是真的。以他跟中国军队打交道的经验，在自己都答应无条件投降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因为他所见过的中国军队，特别是八路军都是很仁慈的，为此他甚至耻笑过他们。都说慈不掌兵。你一个军队都那么仁慈，活该被皇军欺负。可是今天的事情又一次颠覆了他的认知。以至于他的第一反应则是那个中队长没有按照他的意图而跟八路军谈崩了。而且一定是这样，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人回来？
佐佐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山脚，所以，刚才的那一轮打击还没有伤及到他，可是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八路军马上就会发起进攻，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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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次，那个日军中队长真急了。“这是为什么？”
“想知道是吗？我可以告诉你。”武文斌向前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南京！”
鬼子的中队长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南京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明白的跟镜子一样。他现在终于理解了在中国学到的那句话的意思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的脸变得煞白，浑身一软，瘫倒在了地上。刘黑子上去就是一脚，“赶快给我滚！”
武文斌没有理他，回过头来大声命令道：“二班长！”
“到！”刘黑子大声答道。
“命令你班担任主攻，现在---”
“等等！”大家回头一看，叫停的竟然是韩战梅。
“政委，不能放过这些鬼子。”刘黑子急了。
“是啊，政委，不能饶了他们。”其他战士们也纷纷说了起来。
韩战梅没有理他们，她走到武文斌面前，对武文斌说：“文斌，今天的命令让我来下达好吗？就算让我亲手为南京的百姓报仇啦。”
武文斌惊讶地看看她，迟疑道：“这---”
武文斌之所以迟疑，是因为他知道，韩战梅又要“故伎重演”，为他分担责任。因为今天这种情况，按道理讲，鬼子既然已经接受无条件投降，那就不应该再发动攻击了。可是，面对这伙南京惨案的元凶，无论是武文斌也好，独立排的战士也好，特别是那些南京籍的战士，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将他们作为俘虏来优待的。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鬼子根本就不是军人，完全就是罪犯。所以绝对没有资格享受优待。只能被消灭。
韩战梅之所以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在独立排的战士面前表示一个态度，那就是，对于那些恶贯满盈的罪犯，我的态度跟大家完全一样，那就是坚决消灭。第二个，那就是为武文斌分担一部分责任。
日军的第十六师团，的确是恶贯满盈。然而，它现在也毕竟是一支军队，他就是全部由罪犯组成，那也是一支全部由罪犯组成的军队。既然在战场上相遇，而且对方已经投降，因此再发动攻击的确是不符合政策的。战后自己肯定要向上级据实汇报，至于上级怎样处理，批评也好，处分也好，都由自己来承担主要责任好了。韩战梅现在已经全身心的跟武文斌和独立排站在了一起。
所以韩战梅没有再理会武文斌，她转过身，对刘黑子命令道：“二班长，现在我命令你部立即对日军发起攻击，坚决将其全部消灭，立即行动。”
“是！”刘黑子一怔，随即大喜，立刻向自己的阵地跑去。
韩战梅随即又对刚才那个警卫命令道，“另外，凡是南京籍的战士，允许跨编制参加这次战斗。命令你立即进行安排，并带领大家参战。”
“是！谢谢政委，我谢谢政委，不，是我代表南京谢谢政委。”那个战士兴奋地语无伦次，对韩战梅敬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对着一班，用南京的土话大声喊道：“南京的弟兄们，都拿起枪，我们一起去杀中岛部队报仇！”
哗啦一声，从一班跑出来七八个战士，刚才的情况他们都清楚了，正在遗憾不能亲自去报仇呢，所以韩战梅的命令让他们激动万分。黄志刚对他们说，：“去吧，杀了那些鬼子，为你们的父老乡亲们报仇。”
“是！”这些战士一阵风似的向前线冲去。可是。还没有等他们跑到二班的阵地，就听到一阵轰隆隆的炮声，其中夹杂着九二式重机枪，也就是那个啄木鸟的咚咚声。另外，几百支三八大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甚至压过了啄木鸟的声音。攻击开始了。
几个战士正在为没有赶上第一波打击而懊恼，却发现前面草丛中有个人影晃动，仔细一看，却原来是刚才来谈判的那个鬼子中队长。
原来这个家伙在回去的路上动了心思，他也看穿了形势，八路只要一开打，自己那边一个人也跑不掉，而且这些八路看起来是铁了心要找第十六师团报仇的，自己都提出了无条件投降他们都拒绝啦，所以，自己现在回去没有任何作用，顶多就是增加一具尸体而已。
现在趁自己还没有归队，干脆跑了算啦。可是往哪里跑呢？根据自己刚才的观察，八路这次的总兵力最少在一个团以上。前边的阵地上准备攻击的部队估计有两个营的样子，而且还不算炮兵跟重机枪。堵在后面的部队也不少于一个营的兵力，自己想从从这里跑出去，简直比登天都难。
既然回去也是死，跑又跑不掉，那么只剩下一个办法啦，那就是先找一个地方藏起来，等会再找机会混出去。凭着自己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只要混过去这一茬，等战斗结束之后，抢一身老百姓的衣服，跑回去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于是，他找到山脚处一处草丛，看看四处无人注意他，便一头钻了进去，藏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枪炮声下了他一跳，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还是被这个火力打击的强度震惊了。他也是老兵了，知道在这种强度的火力打击下，自己那边，三百来米的地方会是什么样，估计是寸草不生啦。不过，那里本来就没有草，八路把那里收拾的比操场还要平整，还要干净。凡是在那个区域的人，无疑都是靶子。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而这种好奇往往会带来灭顶之灾。正如西方的谚语说的那样，好奇害死猫。而现在，这个中队长正好做了那只猫。
就在枪炮声响起的时候，虽然他已经精确预测到了自己中队的下场。可还是忍不住探出头来想看一看。按他的想法这里应该是没有人看到的。不过这个地方正处于一班跟二班的结合部，正常情况下也的确没人会注意到这里。可是也该他命绝。也许是上天看他作恶多端而惩罚他。反正，不该有人看到的地方，结果还是让人看到了。那几个南京籍的战士，正好路过这里，鬼子的中队长露出脑袋张望的时候，他们正好处在能够看到他的角度，于是，那几个战士一拥而上，将他围了起来。
“咦？这不是刚才来谈判的鬼子中队长吗？”刚才那个担任警卫的战士一眼就认出他了。
“对对，是我，是你们长官放我走的。”鬼子的中队长连忙讨好的说道。
“嘿嘿，我们长官让你走是要你回去报信的，结果你倒好，竟然躲在这里，原来你也怕死啊。”
“对对，我怕死，我投降，你们饶了我吧。”鬼子中队长看着战士们那赤红，喷着火的双眼，知道今天难以善终了，于是自觉地放下那个所谓武士道的尊严，装起了可怜。
可是那几个战士才不买他的帐呢。“饶了你？当年你饶了南京的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百姓了吗？”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上去就是一刺刀，直接把他扎成了刺猬。然后，拔出刺刀，看都没有看倒在地上的鬼子，便一起向前面冲去。
此时，鬼子的阵地上，已经一片狼藉。不过，说他那里是阵地有点抬举他啦，应该是鬼子的聚集地才对，因为那里没有任何可构筑工事的地形和材料，也就是临时用铁锹挖了一条浅沟而已。就这样一条浅沟，也被朱排付的炮弹炸成了平地。朱排付的第二轮打击瞄的就是那个地方。第二轮？那么第一轮打击呢？
朱排付是山西人，山西人祖传精于做生意啊，也就是精于计算。而朱排付则把这个精明用到了炮战上面。
众所周知，炮跟枪不一样。要求炮击首发命中是不太现实的，特别是那个时候的迫击炮，要想打得准很大程度上是依赖于炮手的经验。所以，一般来说首发都是试射。用来校正弹道，大部分时间，这个试射的炮弹都会浪费掉了。
朱排付根据这个特点，于是将首发目标定在了鬼子战壕后面二百米的位置，那里反正也是鬼子的聚集地，炮弹扔偏了就偏了好了，反正都在鬼子堆里，不会浪费。首发试射校正弹道之后，再将表尺缩短两百米就行了。所以，第一轮的炮击就杀伤了大量的鬼子，等到第二轮之后，鬼子的战壕周边也基本上没有什么活物了。
当然，对鬼子打击最大的应该还是那两挺重机枪。这两个啄木鸟，根本就没有因为对方是制造自己的人而有丝毫的怜悯，在刘黑子的命令下，它们吼叫着喷出大量的子弹，打着转，争先恐后的往它们原主人的身体里面钻。再加上那几百支三八大盖吐出来的子弹，顷刻之间就让那片区域变成了修罗场。满地都是横着的，打着滚的，扭动着的鬼子。更有在后面的鬼子，为了躲避炮火枪弹，竟然慌不择路的又跳进那个山窝火场，跟前面那个大队的鬼子作伴去了。
佐佐木中佐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中队长的消息，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担心。因为刚才他已经跟那个中队长交代过了，实在不行就无条件投降，反正八路军优待俘虏，又不打又不骂。不像自己的军队，就是投降了也照杀不误。所以，交枪之后，在八路打扫战场，清点俘虏以及押送的过程中安排几个士兵捣捣乱，拖延一下时间，等到增援的大队上来，那么机会还是大大滴。反正也就是两个小时嘛，而且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钟头了。
突然响起的枪炮声让他的希望又一次的破灭了。看到他的士兵满世界的乱跑，试图躲避枪弹，他甚至产生了幻觉，这个不是真的。以他跟中国军队打交道的经验，在自己都答应无条件投降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因为他所见过的中国军队，特别是八路军都是很仁慈的，为此他甚至耻笑过他们。都说慈不掌兵。你一个军队都那么仁慈，活该被皇军欺负。可是今天的事情又一次颠覆了他的认知。以至于他的第一反应则是那个中队长没有按照他的意图而跟八路军谈崩了。而且一定是这样，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人回来？
佐佐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山脚，所以，刚才的那一轮打击还没有伤及到他，可是他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八路军马上就会发起进攻，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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