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将帅风姿五
当然，中村一郎不会知道，昨天晚上，武文斌召开了作战会议，重新调整了作战部署。
“排长，这样不是会提前暴露我们的实力吗？”听了武文斌的新部署，刘黑子不解的问。
武文斌的新部署就是今天一早集中炮火将那个壕沟炸成泥潭，用来迟缓中村联队的行动。
“暴露了又怎么样？中村敢出来，咱们就打呗。怎么，今天沾了点小便宜就沾沾自喜，满足啦？”黄志刚立刻怼了过去，今天他好不容易连哄带懵的把刘黑子忽悠了下阵地，可是，中村却不跟他玩了，害得他守了半下午，却一枪未发，正满肚子牢骚呢。
“我觉得应该打，今天整整一天，我们只开了两炮，那炮管都要生锈了。”朱排付早就憋的难受了，一整天，他跟他那些炮兵们将那些炮调整过来校准过去的，跃跃欲试的等待开炮的机会，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开炮的命令。所以，听说明天一早让他们开火，那别提多高兴了。
“好你个黄牛眼，怎么老跟我过不去？我沾沾自喜了吗？我说满足了吗？要不明天我先上去打头阵。”刘黑子当然不服气黄志刚，顺便也趁机给自己抢任务。
“打住，打住，什么你先打？照规矩，明天还是我们三班打头阵。”赵山也不干啦。
“不对吧，今天我们上去连一枪都没有开，这不是白上去了嘛，所以明天还得由我们班接着继续。怎么的也要让我们开几枪对不对？”黄志刚连忙争辩道。
“那不行，一天一轮，明天从头开始，再说了，你们没有开枪，那是小鬼子怕你，不敢出来，等明天你再上去，小鬼子看到又是你黄牛眼来了，又不出来了怎么办？”赵山赶快护住自己。
“我说，都别争了，你们难道不想听排长说说为什么要改变计划吗？”杜天德赶快出来打圆场，和稀泥，并且转换了话题。
“哎？是啊排长，明天为什么一清早就轰那个壕沟呢？”于是，大家的话题又转移到了这个问题上，纷纷问道。
“我是这样想的，大家看，今天整整一天，我们把中村堵在北沟中，让中村出不来，从而保证了总部的安全。当然，这个主要是警卫营的功劳。但是我们也要看到，虽然今天我们跟警卫营都对中村联队进行的打击，并没有给中村联队造成多大的伤亡，顶多也就是两三百人的样子吧，而对中村来说，这点伤亡根本就不算什么。”
“日军的一个联队，标准编制是三千八百人，这次中村联队有没有加强还不得知。就算是没有加强，三千八百人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个庞然大物了，而这个庞然大物一旦冲出山沟，那么就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压力。”
“而今天，中村尝试了搭桥，结果被我们胖揍了一顿。所以，后来中村变聪明了，一班长之所以上去一枪未发，不是中村不想冲出来，而是他知道采用现在这种土办法绝对冲不出来。但是中村也绝不会就此罢休，他一定是在跟他的上级商量对付这条壕沟的办法。”
“可是他的上级有什么办法呢？唯独的办法就是空投器材。那么我们想想，他会空投什么器材呢？”
“对啊，今天下午，我看到鬼子的飞机在北沟的上面飞过。原来是给中村空投啊。”黄志刚连忙补充道。
“对，除了空投，他的器材是没有办法快速运到。首先，他有可能空投的是架桥的器材。但那个东西太大，空投不方便。而且架起桥来也笨重，就算架好，也经不住我们几炮。所以，这种可能性不大。”
“那么，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空投一批麻袋跟小推车。这样，在麻袋里面装上石块土方什么的，用小推车推到壕沟边，填进壕沟。这样，小推车上面的麻包还可以作为掩体，防止我们枪击。我们挖的那个壕沟，毕竟不是护城河，不够宽也不够深，所以，我估计只要两百麻袋的石块就可以填出一条挺宽的通道。而这个通道一旦完成，我们就是用炮击也不一定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了。”
“可是我们现在炮轰一阵他不是也可以填起来吗？”刘黑子问道。
“那不一样了，我们先将沟壁炸塌，这样，沟里的水就会溢出来，然后我们再将壕沟的两岸炸的坑坑洼洼，把地面翻上一便，水流进去之后就会变成泥潭，就像南方的稻田一样。你们想想，那小推车在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将那些装满石块的麻袋推到沟边去？他中村要想填沟就必须在那个泥潭里修一条路出来才行。这个时候我们再抽空开上几炮的话那就更加热闹了。而且就算中村填上了壕沟，他的士兵也要经过沟这边的泥潭才能出来，这样就决定了他的兵力不可能快速出击，我们始终只要应付他小规模的进攻就可以了。”
“哦。”大家都作恍然大悟状。“不过，排长，这样中村可能很快就会猜到是我们了。”
“猜到就猜到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按说，我们今天瞒了他一天，也算达到目的了。至于明天，能瞒他多久是多久。瞒不了了就开打。反正这次，我们跟中村也必有一战，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的意志更加坚定，谁才能笑到最后！”武文斌坚定的说着。
武文斌的情绪让大家也都受到了感染：“排长，你就放心吧，咱们独立排没有孬种，就中村这样的，这次把他打的满地找牙是必须的。”
“好，同志们！”武文斌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表情严肃的说：“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中村联队毕竟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日军，而且中村这个人也还是很有能力的，在经过一系列挫折之后，大家也看到了，最近也一改那种骄横，目中无人的盲目自大，况且这次的兵力也是我们的两倍之多。更主要的是，现在鬼子对我们恨之入骨，一旦发现是我们，肯定要派飞机参战，所以，这一次，我们所面临的是一场硬仗，恶仗，甚至是惨仗，希望大家都能做好准备。”
“排长，你放心，自从拿起枪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做好了成为民族英雄的准备！”大家见武文斌如此说，知道事关重大，也都纷纷表了态。
第二天的上午，就在中村一郎正在赶着士兵们拼命填补那些被炮弹炸出来的泥潭，并且还要不时承受那些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飞来的炮弹光顾的时候，武文斌来到了总部的作战室。
“小武子，准备的怎么样啦？”看到武文斌来了，副总指挥问道。
“报告首长，我们都准备好了，部队也部署完毕，不过---”
“不过什么？听说你今天准备大打出手啦？”副总指挥当然知道武文斌不过什么，所以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
“首长，是这样，今天早上我一通炮轰，估计中村很快就会知道是我们来了，这样的话他肯定要跟我拼一死战，而且，我可能也会把鬼子的飞机也招来，所以---”武文斌还是想把话题往那上面绕。
可是副总指挥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那又怎么样？听说你不是还有了防空的措施嘛，说是把地雷埋都到天上去了，别说，这还真有点意思，我还正想见识见识呢。”
“首长，今天这里可能会有一场恶战，危险，请您立刻转移！”武文斌急了直接抢着说了出来。
“转移？我往那里转移？这四面都是鬼子，你这是想要我去哪里啊？”副总指挥反问武文斌。
“杨川，我已经让张雪英做好了准备---”武文斌还没有说完，就被副总指挥喝住了。
“胡闹！你们在这里打仗，总部机关都隐蔽在这四面的山上，你却让我自己丢下大家，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你这是让我做逃兵嘛，告诉你，老子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呆着看你们打仗。”
“老总啊，小武子的安排也是有道理的。”副总参谋长这是也出来劝说。“毕竟你是咱们八路军的标志性人物，万一有点什么闪失---”
“老伙计，我说你今天怎么也糊涂起来了？我们个人现在并不重要，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牺牲了，只要总部机关还在，那么顶多就是换一个人的问题了。可是我要是跑了，人心散了，总部没了，那才是最大的损失，而且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了的。如果真的那样，我们就将是民族的罪人。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走！”
“走？去哪里？”副总参谋长不解地问。
“还能去哪里？去前面啊。我今天要亲眼看看这个小武子是怎么打仗的！”副总指挥瞟了武文斌一眼说道。
“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本来大家是劝你向后方转移，没想到越劝，副总指挥反倒越要往前面去了。
“首长，这使不得---”副总指挥身边的警卫员首先不干啦。
“少啰嗦，就这样决定了。我知道，在小武子他们阵地侧后方两百米处有一大石头突出来，那下面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去，搬两张椅子沏一壶茶，我跟副总参谋长一起坐在那里看小武子打仗。就这样决定了！这是命令，执行！”副总指挥不容反对的下了命令。
副总指挥跟副总参谋长亲临前线的消息如同一个炸雷，在独立排迅速传开了。
“什么？副总指挥跟副总参谋长亲自来前线了？”
“是啊，那不是，他们就在那里。”
“在哪里？在那里？”
“那不是嘛，就在那块大石块下面。喂，你朝哪里看啊，那不是，就在这边。”
“这么近啊，离我们阵地都不到两百米，这也太危险了。”
“排长，这样不行啊，太危险了，要不你再去劝劝，让首长们靠后一点，另外请首长放心，我们绝不会后退一步。”
武文斌却是一脸黑线，他何尝没有劝过，可是结果却是被副总指挥一顿臭骂，而且直接被轰了出来，却什么结果都没有改变。他心里思岑着：“早知道刚才不要去总部劝说了，结果不但没有劝退，反倒把他们劝倒了离前线不到两百米的地方。现在再去劝，没准他老人家的拎起一杆三八大盖跑到战壕来了呢。”
当然，此时在太原的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一军司令部的作战室里，在接到中村一郎的报告后，现在已经乱作了一团，吵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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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长，这样不是会提前暴露我们的实力吗？”听了武文斌的新部署，刘黑子不解的问。
武文斌的新部署就是今天一早集中炮火将那个壕沟炸成泥潭，用来迟缓中村联队的行动。
“暴露了又怎么样？中村敢出来，咱们就打呗。怎么，今天沾了点小便宜就沾沾自喜，满足啦？”黄志刚立刻怼了过去，今天他好不容易连哄带懵的把刘黑子忽悠了下阵地，可是，中村却不跟他玩了，害得他守了半下午，却一枪未发，正满肚子牢骚呢。
“我觉得应该打，今天整整一天，我们只开了两炮，那炮管都要生锈了。”朱排付早就憋的难受了，一整天，他跟他那些炮兵们将那些炮调整过来校准过去的，跃跃欲试的等待开炮的机会，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开炮的命令。所以，听说明天一早让他们开火，那别提多高兴了。
“好你个黄牛眼，怎么老跟我过不去？我沾沾自喜了吗？我说满足了吗？要不明天我先上去打头阵。”刘黑子当然不服气黄志刚，顺便也趁机给自己抢任务。
“打住，打住，什么你先打？照规矩，明天还是我们三班打头阵。”赵山也不干啦。
“不对吧，今天我们上去连一枪都没有开，这不是白上去了嘛，所以明天还得由我们班接着继续。怎么的也要让我们开几枪对不对？”黄志刚连忙争辩道。
“那不行，一天一轮，明天从头开始，再说了，你们没有开枪，那是小鬼子怕你，不敢出来，等明天你再上去，小鬼子看到又是你黄牛眼来了，又不出来了怎么办？”赵山赶快护住自己。
“我说，都别争了，你们难道不想听排长说说为什么要改变计划吗？”杜天德赶快出来打圆场，和稀泥，并且转换了话题。
“哎？是啊排长，明天为什么一清早就轰那个壕沟呢？”于是，大家的话题又转移到了这个问题上，纷纷问道。
“我是这样想的，大家看，今天整整一天，我们把中村堵在北沟中，让中村出不来，从而保证了总部的安全。当然，这个主要是警卫营的功劳。但是我们也要看到，虽然今天我们跟警卫营都对中村联队进行的打击，并没有给中村联队造成多大的伤亡，顶多也就是两三百人的样子吧，而对中村来说，这点伤亡根本就不算什么。”
“日军的一个联队，标准编制是三千八百人，这次中村联队有没有加强还不得知。就算是没有加强，三千八百人对我们来说也算是一个庞然大物了，而这个庞然大物一旦冲出山沟，那么就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压力。”
“而今天，中村尝试了搭桥，结果被我们胖揍了一顿。所以，后来中村变聪明了，一班长之所以上去一枪未发，不是中村不想冲出来，而是他知道采用现在这种土办法绝对冲不出来。但是中村也绝不会就此罢休，他一定是在跟他的上级商量对付这条壕沟的办法。”
“可是他的上级有什么办法呢？唯独的办法就是空投器材。那么我们想想，他会空投什么器材呢？”
“对啊，今天下午，我看到鬼子的飞机在北沟的上面飞过。原来是给中村空投啊。”黄志刚连忙补充道。
“对，除了空投，他的器材是没有办法快速运到。首先，他有可能空投的是架桥的器材。但那个东西太大，空投不方便。而且架起桥来也笨重，就算架好，也经不住我们几炮。所以，这种可能性不大。”
“那么，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空投一批麻袋跟小推车。这样，在麻袋里面装上石块土方什么的，用小推车推到壕沟边，填进壕沟。这样，小推车上面的麻包还可以作为掩体，防止我们枪击。我们挖的那个壕沟，毕竟不是护城河，不够宽也不够深，所以，我估计只要两百麻袋的石块就可以填出一条挺宽的通道。而这个通道一旦完成，我们就是用炮击也不一定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了。”
“可是我们现在炮轰一阵他不是也可以填起来吗？”刘黑子问道。
“那不一样了，我们先将沟壁炸塌，这样，沟里的水就会溢出来，然后我们再将壕沟的两岸炸的坑坑洼洼，把地面翻上一便，水流进去之后就会变成泥潭，就像南方的稻田一样。你们想想，那小推车在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将那些装满石块的麻袋推到沟边去？他中村要想填沟就必须在那个泥潭里修一条路出来才行。这个时候我们再抽空开上几炮的话那就更加热闹了。而且就算中村填上了壕沟，他的士兵也要经过沟这边的泥潭才能出来，这样就决定了他的兵力不可能快速出击，我们始终只要应付他小规模的进攻就可以了。”
“哦。”大家都作恍然大悟状。“不过，排长，这样中村可能很快就会猜到是我们了。”
“猜到就猜到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按说，我们今天瞒了他一天，也算达到目的了。至于明天，能瞒他多久是多久。瞒不了了就开打。反正这次，我们跟中村也必有一战，那我们就看看，到底谁的意志更加坚定，谁才能笑到最后！”武文斌坚定的说着。
武文斌的情绪让大家也都受到了感染：“排长，你就放心吧，咱们独立排没有孬种，就中村这样的，这次把他打的满地找牙是必须的。”
“好，同志们！”武文斌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表情严肃的说：“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中村联队毕竟是一支战斗力很强的日军，而且中村这个人也还是很有能力的，在经过一系列挫折之后，大家也看到了，最近也一改那种骄横，目中无人的盲目自大，况且这次的兵力也是我们的两倍之多。更主要的是，现在鬼子对我们恨之入骨，一旦发现是我们，肯定要派飞机参战，所以，这一次，我们所面临的是一场硬仗，恶仗，甚至是惨仗，希望大家都能做好准备。”
“排长，你放心，自从拿起枪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做好了成为民族英雄的准备！”大家见武文斌如此说，知道事关重大，也都纷纷表了态。
第二天的上午，就在中村一郎正在赶着士兵们拼命填补那些被炮弹炸出来的泥潭，并且还要不时承受那些不知道从哪里突然飞来的炮弹光顾的时候，武文斌来到了总部的作战室。
“小武子，准备的怎么样啦？”看到武文斌来了，副总指挥问道。
“报告首长，我们都准备好了，部队也部署完毕，不过---”
“不过什么？听说你今天准备大打出手啦？”副总指挥当然知道武文斌不过什么，所以打断了他的话，不让他说下去。
“首长，是这样，今天早上我一通炮轰，估计中村很快就会知道是我们来了，这样的话他肯定要跟我拼一死战，而且，我可能也会把鬼子的飞机也招来，所以---”武文斌还是想把话题往那上面绕。
可是副总指挥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那又怎么样？听说你不是还有了防空的措施嘛，说是把地雷埋都到天上去了，别说，这还真有点意思，我还正想见识见识呢。”
“首长，今天这里可能会有一场恶战，危险，请您立刻转移！”武文斌急了直接抢着说了出来。
“转移？我往那里转移？这四面都是鬼子，你这是想要我去哪里啊？”副总指挥反问武文斌。
“杨川，我已经让张雪英做好了准备---”武文斌还没有说完，就被副总指挥喝住了。
“胡闹！你们在这里打仗，总部机关都隐蔽在这四面的山上，你却让我自己丢下大家，自己一个人躲起来？你这是让我做逃兵嘛，告诉你，老子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呆着看你们打仗。”
“老总啊，小武子的安排也是有道理的。”副总参谋长这是也出来劝说。“毕竟你是咱们八路军的标志性人物，万一有点什么闪失---”
“老伙计，我说你今天怎么也糊涂起来了？我们个人现在并不重要，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牺牲了，只要总部机关还在，那么顶多就是换一个人的问题了。可是我要是跑了，人心散了，总部没了，那才是最大的损失，而且这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了的。如果真的那样，我们就将是民族的罪人。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咱们走！”
“走？去哪里？”副总参谋长不解地问。
“还能去哪里？去前面啊。我今天要亲眼看看这个小武子是怎么打仗的！”副总指挥瞟了武文斌一眼说道。
“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本来大家是劝你向后方转移，没想到越劝，副总指挥反倒越要往前面去了。
“首长，这使不得---”副总指挥身边的警卫员首先不干啦。
“少啰嗦，就这样决定了。我知道，在小武子他们阵地侧后方两百米处有一大石头突出来，那下面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去，搬两张椅子沏一壶茶，我跟副总参谋长一起坐在那里看小武子打仗。就这样决定了！这是命令，执行！”副总指挥不容反对的下了命令。
副总指挥跟副总参谋长亲临前线的消息如同一个炸雷，在独立排迅速传开了。
“什么？副总指挥跟副总参谋长亲自来前线了？”
“是啊，那不是，他们就在那里。”
“在哪里？在那里？”
“那不是嘛，就在那块大石块下面。喂，你朝哪里看啊，那不是，就在这边。”
“这么近啊，离我们阵地都不到两百米，这也太危险了。”
“排长，这样不行啊，太危险了，要不你再去劝劝，让首长们靠后一点，另外请首长放心，我们绝不会后退一步。”
武文斌却是一脸黑线，他何尝没有劝过，可是结果却是被副总指挥一顿臭骂，而且直接被轰了出来，却什么结果都没有改变。他心里思岑着：“早知道刚才不要去总部劝说了，结果不但没有劝退，反倒把他们劝倒了离前线不到两百米的地方。现在再去劝，没准他老人家的拎起一杆三八大盖跑到战壕来了呢。”
当然，此时在太原的日军华北方面军第一军司令部的作战室里，在接到中村一郎的报告后，现在已经乱作了一团，吵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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