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医者温馨一
林舒雅连忙走上前去，对赵医生说：“赵医生，我是O型血---”
赵医生摆了摆手，指了指正在忙碌的医护人员：“这个我知道，不过不用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生硬，于是他又放缓了语气：“你们都这样了，我怎么还能忍心抽你的血？去洗把脸好吗？”说完便走进手术室，关上了门。
林舒雅诧异的看看四周，却发现所有人都避开了她的目光，就连黄志刚都假装抬头欣赏起了云彩。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快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小镜片，对着自己照了起来。
镜子里，那张曾经俏丽的脸，现在被汗水，尘土，眼泪，硝烟混在一起，又被自己用袖子一抹，整个变成了一个花脸，像个花猫一样。难怪赵医生建议她洗把脸呢。
她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本来是想不好意思的笑一下的，可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只好作罢，咧咧嘴表示一下拉倒。
于是她低着头，躲到了一边，找了个有水的地方，把脸洗了洗，总算是摆脱了花猫的形象，终于有了一个姑娘的样子。
不过，她却从此得了一个花猫的绰号，战士们都认为这个绰号太形象了，于是都愿意这样亲切的称呼她。其原因嘛，正如后来副总指挥总结的那样：“这个绰号起的好，她斗起鬼子来，就像猫捉耗子一样，硬是要得！”当然，这是后话了。
鬼子的飞机扔完炸弹便飞走了，并且再也没有飞过来了。
筱冢义南已经失去了继续打下去的信心和勇气，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以失败而告终不说，还搭进去整整一个联队加一个大队，可谓是空前的惨败。
当然，这一仗也重创了那个独立排，算是为自己泄了愤。可是战后一清点，再算算账，筱冢义南气的差点吐出血来。
关于八路军的这个独立排，此前根据可靠情报确认，共计两千三百人。此次除了留守驻地的部队以及后勤机构，直接参战的估计也就是两千人。而自己投入的兵力，中村联队齐装满员，按照大日本皇军的编制为三千八百人。另外加强了一个一百人的工兵中队，达到了三千九百人。而佐藤大队则是标准的一千一百人大队，两支部队共计五千人。
然而，整整五千人，经过三天三夜的鏖战，竟然只剩下中村带领的一个小队撤了回来，其余竟然消耗殆尽。
这样，哪怕就是将那个独立排全部消灭，那么自己也是用将近五千人换了对方两千人，战损比竟然高达二点五比一，这绝对是皇军自进入中国以来，在大型战役中战损比最大的败仗。
现在，整个战役的中心主角已经打光了，在司令部里观战的主角，日本驻华华北方面军司令多田俊中将也拂袖而去，这战役还有必要打下去了吗？自己还有能力打下去了吗？因此，他不但终止了空中打击的命令，同时也下令外围的部队悉数撤回，本次扫荡到此结束。主角都没有了，配角还折腾什么？而且，哪怕就是配角，打的也并不轻松。本来筱冢义南的意图是要用外围的部队缠住八路军各大主力，以便中村一郎这边突袭的时候，八路军无法增援。
外围的部队倒是很好的完成了任务，可是，令筱冢义南没有料到的是。他们在缠住八路军的同时，却也被八路军缠的死死的，以至于筱冢义南想增兵援助中村都分不出兵来。各路外围扫荡的部队也都被迫跟八路军纠缠在一起，苦战在一起，根本无暇分兵增援。
筱冢义南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心里清楚，在战斗的最后阶段，独立排也没有剩下几个人了，自己只要再有一个大队，不，只要一个中队的增援，那么，形势就会逆转。自己虽然在战损比上吃了亏，但是，占领了八路军总部机关驻地，捣毁了八路军总部机构，全歼八路军的那个独立便唾手可得。那可是一个战略性的胜利啊，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要求他都没有办法实现，到最后，不要说一个中队，就是一个小队的增援都指望不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胜利从他的手指头缝里飞走。自己却无可奈何，没有一点办法。
当然，筱冢义南还是有战略眼光的，实践证明。他将中村一郎撤回的确是一个明智之举。此战之后，他将这次失利的主要责任都推到了中村的身上，而中村一郎却没有任何脾气，完全无法反驳。事实明摆着嘛，你一个齐装满员的联队，却被一个两千人的独立排打的铩羽而归，还有什么可辩驳的？
于是，中村家族展开了斡旋，并且自然而然的跟筱冢义男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另外，日本的高层也觉得此事一旦说破，无论是对日本政府还是军方都会颜面扫地，因此也就装聋作哑的大事化小，小事不了了之。以至于连文字记载都没有留下。
应该说，筱冢义男的善后工作还是非常出色的。这次，尽管他损兵折将，遭受惨败，但还是成功的躲避了上面的追究。不过，尽管如此，日本人的务实精神还是值得称赞。虽然筱冢义男有人替你斡旋，对你不予追究，但是，皇军勇士却不能再任你如此挥霍，带兵打仗的事情还是靠边站站算啦。因此，没过多久，大本营便一纸调令，将其调回国，做士官学校的校长去了。
至于中村一郎，则作为前线急需的“有实际作战经验”的军官，继续留任原职，戴罪立功。
八路军方面，此战堪称大捷，但是自身损失也极为惨重，虽然歼灭鬼子近五千人，但是，作为全国抗战的一面旗帜，独立排也被打残了。全排两千三百人，除了留守的一个小队跟后勤分队一百多人，参战的部队中，最后没有受伤的包括朱排副的炮兵分队二三十个人，骑兵分队的二三十个人。三个班总共也只有二三十个人了。如此算下来，独立排目前总共仅剩下了两百余人。可以说，也已经失去了再战的能力。现在，仅伤员就有五百多人，野战医院里面肯定是住不下的，于是伤势较轻的都分散安置在了老乡们的家里。
由于结果过于惨烈，而且也担心独立排的现状会影响到全国的抗日热情，同时也考虑到独立排的现状跟未来。所以八路军方面也选择了低调，只是通报大捷，并没有做进一步的宣传。更没有提及独立排的现状。
至于国府方面，虽然对武文斌身负重伤感到惋惜，但独立排的结果也是一些人乐见其成的，因此也非常默契的选择了沉默。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一个令国人吐气的胜利，就这样被淹没在了历史的浪潮中。
武文斌的手术持续了整整八个钟头。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告结束。
在整个手术过程中，独立排现有的所有人都等待在手术室的外面。总部机关的各部门的首长跟干部也都守在医院。更有地方上的领导，甚至还有一两百个老乡也聚集在医院，由于医院有点小，所以，大家甚至在外面的路上等待。院长早已赶到，此时他安排的几个警卫战士正在极力的劝说大家回去休息，可是任凭他们怎样劝说，所有人都不为所动，坚持要等待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手术结束才能放心。
深秋季节的山村，天气已经很冷了，今天的天气很晴朗，月亮很圆，也很大，估计应该是农历十五六了吧。虽然山村没有电灯，但是看东西还是很清楚的。
冬季去过山里的人都会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在晴朗的夜间，往往会觉得更加寒冷。因此有一个说法就叫做晴冷晴冷的。
在医院内外等待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吃饭，他们不顾饥饿，不顾寒冷，更顾不上休息。他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是在肃清残敌，打扫完战场之后就立刻赶过来的。所有人都在默默的等待着，谁也没有说话。整个医院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几声抽泣声。气氛显得格外压抑。
天黑后不久，刚刚忙完的副总参谋长就匆匆来到了医院。看到首长到来，大家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让开一条路，军人则对他敬礼，目送他向医院里面走去。
副总参谋长来到手术室外面，黄志刚，朱排付跟杜天德连忙迎上前来。
“情况怎么样？”一见面，副总参谋长便急切的问道。
“报告首长。这个---这个还是让林舒雅向您汇报吧，当时是她第一时间给武文斌处理伤口的，而且她本身就是卫生队长。”黄志刚显然不愿意说及武文斌的伤势。
副总参谋长理解的点点头。同时他也明白了，武文斌这次的确是伤的不轻。
于是，他叹声气，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四周望了望。然后轻声问道：“林舒雅呢？”
黄志刚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着头，是啊，现在想起来，有好大一阵子没有看到她了。
黄志刚连忙扭头问旁边的几个战士：“你们看到林队长了吗？”
战士们都摇摇头，其中一个战士忙说：“我去找。”便转身离开。
过不大会，战士跑了回来，说看到林舒雅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她首长来了？”黄志刚忙问。
“这个---”战士似乎有些支支吾吾。
“好了，走，我们过去看看。”副总参谋长连忙对那个战士说：“在哪里，你带路。”
林舒雅独自坐在一个无人的墙角处，她将双手抱着膝盖，脸伏在自己的胳膊弯里。似乎是睡着了。可是走到跟前才发现她的双肩在耸动着，看来是在哭泣。
副总参谋长对黄志刚他们摆摆手，示意不要惊扰她，然后自己慢慢的走了过去，来到林舒雅面前，轻轻地咳嗽一声。
林舒雅一惊，连忙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副总参谋长，赶快站起来。边用袖子抹眼泪边说：“首长---排长他---”说着又有眼泪流了出来。
“舒雅，你不要难过了。我们都是军人，既然当兵打鬼子，牺牲也是难免的，况且，现在武文斌的手术已经做了这么久了，还没有结束，那就说明希望越来越大了嘛。另外，你也应该相信赵医生，他的医术，不要说在中国，就是在德国也是数得上的。你应该有信心才对啊。”副总参谋长和颜悦色地对她说。
“嗯。”林舒雅咬着嘴唇，对副总参谋长使劲的点了点头。
看到林舒雅情绪稳定下来，于是副总参谋长对她说：“那好。另外，林舒雅同志，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个任务，我想让你去完成，不知道你---”
“首长，什么任务，你尽管说吧。”林舒雅立刻回答。
“那好，明天一早，你从骑兵分队带几个战士，去杨川那边，将副总指挥接回来好吗？”副总参谋长的语气不像是命令，倒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然而林舒雅却被震惊了，她当然明白，副总参谋长这样做实际上是明确的告诉她，无论武文斌出现什么情况，组织上对她都是信得过的。让她不要背思想包袱。否则，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去呢？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杜天德，郑二虎，以及黄志刚等人，哪个不能完成这个任务？想到这里，她心中涌上一阵激动，立刻用低沉而坚决的声音回答：“是！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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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雅诧异的看看四周，却发现所有人都避开了她的目光，就连黄志刚都假装抬头欣赏起了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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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那张曾经俏丽的脸，现在被汗水，尘土，眼泪，硝烟混在一起，又被自己用袖子一抹，整个变成了一个花脸，像个花猫一样。难怪赵医生建议她洗把脸呢。
她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本来是想不好意思的笑一下的，可是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只好作罢，咧咧嘴表示一下拉倒。
于是她低着头，躲到了一边，找了个有水的地方，把脸洗了洗，总算是摆脱了花猫的形象，终于有了一个姑娘的样子。
不过，她却从此得了一个花猫的绰号，战士们都认为这个绰号太形象了，于是都愿意这样亲切的称呼她。其原因嘛，正如后来副总指挥总结的那样：“这个绰号起的好，她斗起鬼子来，就像猫捉耗子一样，硬是要得！”当然，这是后话了。
鬼子的飞机扔完炸弹便飞走了，并且再也没有飞过来了。
筱冢义南已经失去了继续打下去的信心和勇气，自己精心策划的行动以失败而告终不说，还搭进去整整一个联队加一个大队，可谓是空前的惨败。
当然，这一仗也重创了那个独立排，算是为自己泄了愤。可是战后一清点，再算算账，筱冢义南气的差点吐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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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整整五千人，经过三天三夜的鏖战，竟然只剩下中村带领的一个小队撤了回来，其余竟然消耗殆尽。
这样，哪怕就是将那个独立排全部消灭，那么自己也是用将近五千人换了对方两千人，战损比竟然高达二点五比一，这绝对是皇军自进入中国以来，在大型战役中战损比最大的败仗。
现在，整个战役的中心主角已经打光了，在司令部里观战的主角，日本驻华华北方面军司令多田俊中将也拂袖而去，这战役还有必要打下去了吗？自己还有能力打下去了吗？因此，他不但终止了空中打击的命令，同时也下令外围的部队悉数撤回，本次扫荡到此结束。主角都没有了，配角还折腾什么？而且，哪怕就是配角，打的也并不轻松。本来筱冢义南的意图是要用外围的部队缠住八路军各大主力，以便中村一郎这边突袭的时候，八路军无法增援。
外围的部队倒是很好的完成了任务，可是，令筱冢义南没有料到的是。他们在缠住八路军的同时，却也被八路军缠的死死的，以至于筱冢义南想增兵援助中村都分不出兵来。各路外围扫荡的部队也都被迫跟八路军纠缠在一起，苦战在一起，根本无暇分兵增援。
筱冢义南懊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心里清楚，在战斗的最后阶段，独立排也没有剩下几个人了，自己只要再有一个大队，不，只要一个中队的增援，那么，形势就会逆转。自己虽然在战损比上吃了亏，但是，占领了八路军总部机关驻地，捣毁了八路军总部机构，全歼八路军的那个独立便唾手可得。那可是一个战略性的胜利啊，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要求他都没有办法实现，到最后，不要说一个中队，就是一个小队的增援都指望不上了。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胜利从他的手指头缝里飞走。自己却无可奈何，没有一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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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中村一郎，则作为前线急需的“有实际作战经验”的军官，继续留任原职，戴罪立功。
八路军方面，此战堪称大捷，但是自身损失也极为惨重，虽然歼灭鬼子近五千人，但是，作为全国抗战的一面旗帜，独立排也被打残了。全排两千三百人，除了留守的一个小队跟后勤分队一百多人，参战的部队中，最后没有受伤的包括朱排副的炮兵分队二三十个人，骑兵分队的二三十个人。三个班总共也只有二三十个人了。如此算下来，独立排目前总共仅剩下了两百余人。可以说，也已经失去了再战的能力。现在，仅伤员就有五百多人，野战医院里面肯定是住不下的，于是伤势较轻的都分散安置在了老乡们的家里。
由于结果过于惨烈，而且也担心独立排的现状会影响到全国的抗日热情，同时也考虑到独立排的现状跟未来。所以八路军方面也选择了低调，只是通报大捷，并没有做进一步的宣传。更没有提及独立排的现状。
至于国府方面，虽然对武文斌身负重伤感到惋惜，但独立排的结果也是一些人乐见其成的，因此也非常默契的选择了沉默。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大战，一个令国人吐气的胜利，就这样被淹没在了历史的浪潮中。
武文斌的手术持续了整整八个钟头。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告结束。
在整个手术过程中，独立排现有的所有人都等待在手术室的外面。总部机关的各部门的首长跟干部也都守在医院。更有地方上的领导，甚至还有一两百个老乡也聚集在医院，由于医院有点小，所以，大家甚至在外面的路上等待。院长早已赶到，此时他安排的几个警卫战士正在极力的劝说大家回去休息，可是任凭他们怎样劝说，所有人都不为所动，坚持要等待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手术结束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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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一见面，副总参谋长便急切的问道。
“报告首长。这个---这个还是让林舒雅向您汇报吧，当时是她第一时间给武文斌处理伤口的，而且她本身就是卫生队长。”黄志刚显然不愿意说及武文斌的伤势。
副总参谋长理解的点点头。同时他也明白了，武文斌这次的确是伤的不轻。
于是，他叹声气，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像是想起了什么。向四周望了望。然后轻声问道：“林舒雅呢？”
黄志刚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着头，是啊，现在想起来，有好大一阵子没有看到她了。
黄志刚连忙扭头问旁边的几个战士：“你们看到林队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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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告诉她首长来了？”黄志刚忙问。
“这个---”战士似乎有些支支吾吾。
“好了，走，我们过去看看。”副总参谋长连忙对那个战士说：“在哪里，你带路。”
林舒雅独自坐在一个无人的墙角处，她将双手抱着膝盖，脸伏在自己的胳膊弯里。似乎是睡着了。可是走到跟前才发现她的双肩在耸动着，看来是在哭泣。
副总参谋长对黄志刚他们摆摆手，示意不要惊扰她，然后自己慢慢的走了过去，来到林舒雅面前，轻轻地咳嗽一声。
林舒雅一惊，连忙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是副总参谋长，赶快站起来。边用袖子抹眼泪边说：“首长---排长他---”说着又有眼泪流了出来。
“舒雅，你不要难过了。我们都是军人，既然当兵打鬼子，牺牲也是难免的，况且，现在武文斌的手术已经做了这么久了，还没有结束，那就说明希望越来越大了嘛。另外，你也应该相信赵医生，他的医术，不要说在中国，就是在德国也是数得上的。你应该有信心才对啊。”副总参谋长和颜悦色地对她说。
“嗯。”林舒雅咬着嘴唇，对副总参谋长使劲的点了点头。
看到林舒雅情绪稳定下来，于是副总参谋长对她说：“那好。另外，林舒雅同志，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一个任务，我想让你去完成，不知道你---”
“首长，什么任务，你尽管说吧。”林舒雅立刻回答。
“那好，明天一早，你从骑兵分队带几个战士，去杨川那边，将副总指挥接回来好吗？”副总参谋长的语气不像是命令，倒像是在征询她的意见。
然而林舒雅却被震惊了，她当然明白，副总参谋长这样做实际上是明确的告诉她，无论武文斌出现什么情况，组织上对她都是信得过的。让她不要背思想包袱。否则，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去呢？现在战斗已经结束了，杜天德，郑二虎，以及黄志刚等人，哪个不能完成这个任务？想到这里，她心中涌上一阵激动，立刻用低沉而坚决的声音回答：“是！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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