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有容乃情三
“是吗？这太好了。”韩战梅欢呼起来。
“你先别高兴，下来还有好多事情需要研究呢。”看到她那副高兴地样子，副总指挥笑着对她说。
韩战梅不好意思的笑着“恩”了一声。
“首先是编制问题，看来前段时间我们将独立排归为总部直属，也是歪打正着了。”副总参谋长继续接着说：“看来我们的意识，跟国际潮流还没有脱节，那就是，在军方的高层，需要掌握一支战略打击力量。当然，你们既然直属于总部了，那么级别也要相应的上调，堂堂八路军总部，直属一个独立排，咱们丢不起那个人，所以，经总部研究决定，八路军总部独立排正式定为副旅级建制。独立排所有的干部档案全部调入总部。不过考虑到你部现状以及前期的影响，目前仍然以独立排名义行动，但是，此时的独立排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并非番号。”
“是！感谢组织的信任！”武文斌跟韩战梅郑重的表态。武文斌跟韩战梅心里也明白，副总参谋长之所以重提当时的王庄据点战斗，一方面是为了阐述当前世界军事战术的变化。另一方面，也是对之前独立排的战果重新作出评估，算是给当时将他们撤消团级建制平反了吧。而这次，之所以将他们直接提到副旅级建制，也有补偿的意思。也正应了那句话，只要做出了贡献，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的。对此，武文斌跟韩战梅都心存感激。
“下来的问题，那就是独立排的发展方向。刚才我们谈到了，目前能够代表先进战术的两种部队形式，作为特种部队，看起来对人员要求太高，就算是德国这样的军事大国，也只能以小规模的方式存在，因此显然也不适合独立排目前的现状。因此，总部决定你部以德国山地师为蓝本，结合自身的特点，走出一条有自身特色的专业化作战的路子来。”
武文斌跟韩战梅互相对望了一下，眼神里都出现了疑惑的神色，似乎对副总参谋长的话还没有完全领略。
看到他们疑惑的样子，于是副总参谋长笑着开导他们：“其实总部之所以这样决定，也是你们自己争取的，你们看，在这之前，你们那个冲锋枪的应用，已经算有了特色。现在，林舒雅对三班的训练，不正是打巷战的基础吗？还有，你们的体能训练，对着山坡冲刺，正是山地作战所需要的，实际上，你们已经在做这方面的努力，只不过没有将它系统化而已。”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看起来这小子还不完全是瞎折腾呢，这一不小心还折腾出国际水平来了。”韩战梅茅塞顿开，惊呼着。看看副总指挥跟副总参谋长都在看她，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你这个小梅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你看看人家小武子，处变不惊的。你得学学人家。”副总指挥假装板着面孔训她。
“小武子是谁啊，那小子从小骑狗。”韩战梅撅着嘴嘟囔着。
武文斌一脸黑线，难怪张雪英这样说自己呢，源头在这里嘛。
副总参谋长忍住笑，继续说了下去：“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牵扯到人事的安排。实际上，也就是牵扯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林舒雅。”
“林舒雅？不是刚提了三班长吗？”韩战梅不解的问。
“这个没错，可是，我们要打造的是山地排，或者是巷战排，而不是一个班。”副总指挥插了话。
“首长的意思是---”韩战梅不解的问。
“没错，我们要打造一支特别的队伍，那么就要有特别的人才来打造它。可是，那些特别的技能，除了林舒雅之外，我们还有人掌握吗？”副总指挥问道。
“这么说林舒雅是特殊人才？”听副总指挥如此一说，韩战梅越发不解。
“这件事情原本是机密，但是你们两个都是当事人，而且现在级别也够，所以也应该知道。这个林舒雅的确是受过特殊训练，而且训练她的是那个委员长，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位戴局长。”副总指挥慢慢的说着，像是怕吓着他们。
“什么？戴局长？军统？”韩战梅惊得站了起来。武文斌倒是不慌不忙，似乎早有准备。
“她是特务？”韩战梅还是没有反过来劲。
“也不能这样说，她的情况我们现在已经基本搞清楚了。抗战初期，响应那个十万青年十万兵的号召入伍，被军统看上。接受了三年的顶级特殊训练。没有出过任务，也就是说手上并没有沾过血。在训练期间也做到了洁身自好。至于这次的任务嘛---”副总指挥抬起头，笑着朝韩战梅看去。
“首长，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难道跟我有关系？”韩战梅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嘿，你别说，这还真的跟你有关系。她的任务就是来跟你争这个武文斌。”副总指挥继续笑着说：“这个武文斌是个人才啊，所以委员长看上了，于是他的学生便出手帮他抢夺人才来了。”
“什么？”这一次，不仅是韩战梅，就连武文斌也坐不住了。“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这奇怪吗？如果你了解这位戴局长，那么就一点都不会奇怪了。”副总指挥悠悠的说着，似乎在回忆什么往事。
武文斌对副总指挥的神情可能理解不深刻，然而韩战梅却是刻骨铭心。历史上，跟军统的恩恩怨怨，没有过切身经历的是说不清楚的。
“首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韩战梅涨红了脸问道。
“你说呢？”副总指挥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饶有兴趣反问韩战梅。
“这---”韩战梅一时语结，怔住了。
“现在是国共合作，共同抗日，所以，肯定不能像对待敌人那样对待她。”副总指挥看着韩战梅的表情解释说：“那么，处理的办法只有两个。一，公开她的身份，等于是赶她回去。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可能就真的为戴局长培养了一个合格的特务了。”
“这---”韩战梅似乎没了主见，忙问：“那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就是暂时不要揭穿，对于她的特殊才能还要加以重用。根据我们的了解，可以肯定，她的政治信仰并没有形成，可以看做是刚刚从一个特殊学校毕业的青年学生。非常符合我党团结一切力量，共同抗日的政策。再说了，就连委员长的黄埔军校毕业的学生，我们这边都有大把，何况一个林舒雅？我相信，在我党政策跟信仰的感召下，在你们的影响和帮助下，她一定会做出顺应历史的选择。实际上，上次她送我去杨川的路上，已经想对我坦白自己的身份了，可是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因此就没有让她说出来。”副总指挥对他们说着。
“根据我们最近的了解和林舒雅自身的表现，我们可以判断这个林舒雅已经在思想上产生了极大地动摇，有迹象表明，正在向我党靠近，这次她舍命堵鬼子救阵，只身护送副总指挥，也说明了这一点。”副总指挥话音刚落，副总参谋长接着补充：“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民间说的，羊吃麦苗，让牛去赶，结果牛也一起吃了起来。”
“哈---”大家都被副总参谋长的话逗乐了。
“不过，说老实话，对于军统，我还是存有心结的。”韩战梅虽然脸上笑着，但还是愤愤的说着。
“这个，我们也要把那个组织跟一些个人分开看嘛，像林舒雅这样，可以说是误入歧途，并且也没有什么罪行，我们还是应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对待。再说，我们共产党人应该有容人的度量嘛，有道是有容乃大，我们在这里是不是也可以说有容乃情啊。”副总指挥笑着开导她。
“恩。”韩战梅回答：“不过对林舒雅这个人我还是认可的。身怀绝技，人也不错，要是我们自己的同志，我们是可以做生死姐妹的。”
“你能这样认为，那事情就简单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改旗易帜，成为我们的同志了呢？”副总指挥笑着问。
“那---好啊，可是就便宜那小子了，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啊。”听副总指挥这样一说，韩战梅的心结也开了。又恢复了小女儿那种调皮的神情。
“哎，你就别捣蛋添乱了好吗，我可是真正的躺在这里中了枪啊。”武文斌终于忍不住了。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好了，既然这个问题大家都没有意见了，那么，下来我们说说对林舒雅的安排。”副总指挥对大家说。
“首长，既然总部已经研究过了，你就直接宣布吧，我们没有意见。”武文斌跟韩战梅也立刻彪了态。
“那好，根据现在形势的需要以及独立排的现状，经总部研究决定，任命林舒雅为独立排参谋长，并暂时兼任三班班长。当前的任务是全权负责全排的军事训练。命令即刻下达。”副总指挥看看大家，认真的宣布。
“啊？”尽管武文斌跟韩战梅已经有了是想准备，但还是被这个任命惊呆了。
“怎么？想不通吗？”副总指挥看看二人的表情问道。
“不，首长，我们坚决服从命令。不过，我们不是想不通，而是没有想到。”武文斌跟韩战梅立刻表态。
“关于这个任命，我想做一些解释。根据我们的情报，对林舒雅进行训练的教官，有一半以上来自于世界各国的顶尖军事专家，就是国内的教官，也都是某一领域的顶尖人物，涉及的范围也非常广泛，再加上林舒雅自身的刻苦和努力，各项成绩也都是拔尖的，可以说，她基本上已经跻身于国内顶尖军事战术人才行列。在她的身上，还有着更多我们所未知的能力。所以，作为独立排的参谋长是完全能够胜任的。”
副总指挥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让他们消化一下，然后看了看眼睛瞪得鸡蛋一样的二人，接着说了下去：“在此之前，大家也曾考虑任命她为总教官。但是，我跟副总参谋长的意见，总教官为一虚职，在对战士进行训练的过程中，不具备强制性，因此可能会影响到训练的效果。另外，既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她也有这个能力，也愿意为抗战做贡献，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放开手脚，给她舞台，让她发挥最大的作用，同时也展现我们共产党人的博大胸怀呢？因此，总部党组接受了我们的意见，一致通过了这个决议。”
武文斌跟韩战梅再次被震惊了。特别是武文斌，此事让他更进一步的领略了共产党人的胸怀跟气势。也让他更加坚定了永远跟党走的信念。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首长，我的入党申请---”
副总指挥看着他笑了起来：“你小子，不错。这也是我们今天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情。你的入党申请，经总部党组审查，已经批准，等你能够起床了，去组织部履行最后一个手续，进行入党宣誓之后就是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了。”
“是！”武文斌兴奋地回答。多年的夙愿今天得以实现，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回头看到也在为他高兴的韩战梅，连忙对她说：“要不。明天找两个人抬我去好吗？我有点急不可耐啦。”
“你---？”韩战梅一时怔住了。不知道答应好还是不答应才好。
副总指挥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小家伙。好，等会我回去跟组织部门打一个招呼，就给你搞个特殊化好了，明天就在这里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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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高兴，下来还有好多事情需要研究呢。”看到她那副高兴地样子，副总指挥笑着对她说。
韩战梅不好意思的笑着“恩”了一声。
“首先是编制问题，看来前段时间我们将独立排归为总部直属，也是歪打正着了。”副总参谋长继续接着说：“看来我们的意识，跟国际潮流还没有脱节，那就是，在军方的高层，需要掌握一支战略打击力量。当然，你们既然直属于总部了，那么级别也要相应的上调，堂堂八路军总部，直属一个独立排，咱们丢不起那个人，所以，经总部研究决定，八路军总部独立排正式定为副旅级建制。独立排所有的干部档案全部调入总部。不过考虑到你部现状以及前期的影响，目前仍然以独立排名义行动，但是，此时的独立排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并非番号。”
“是！感谢组织的信任！”武文斌跟韩战梅郑重的表态。武文斌跟韩战梅心里也明白，副总参谋长之所以重提当时的王庄据点战斗，一方面是为了阐述当前世界军事战术的变化。另一方面，也是对之前独立排的战果重新作出评估，算是给当时将他们撤消团级建制平反了吧。而这次，之所以将他们直接提到副旅级建制，也有补偿的意思。也正应了那句话，只要做出了贡献，党和人民是不会忘记的。对此，武文斌跟韩战梅都心存感激。
“下来的问题，那就是独立排的发展方向。刚才我们谈到了，目前能够代表先进战术的两种部队形式，作为特种部队，看起来对人员要求太高，就算是德国这样的军事大国，也只能以小规模的方式存在，因此显然也不适合独立排目前的现状。因此，总部决定你部以德国山地师为蓝本，结合自身的特点，走出一条有自身特色的专业化作战的路子来。”
武文斌跟韩战梅互相对望了一下，眼神里都出现了疑惑的神色，似乎对副总参谋长的话还没有完全领略。
看到他们疑惑的样子，于是副总参谋长笑着开导他们：“其实总部之所以这样决定，也是你们自己争取的，你们看，在这之前，你们那个冲锋枪的应用，已经算有了特色。现在，林舒雅对三班的训练，不正是打巷战的基础吗？还有，你们的体能训练，对着山坡冲刺，正是山地作战所需要的，实际上，你们已经在做这方面的努力，只不过没有将它系统化而已。”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看起来这小子还不完全是瞎折腾呢，这一不小心还折腾出国际水平来了。”韩战梅茅塞顿开，惊呼着。看看副总指挥跟副总参谋长都在看她，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你这个小梅子，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啊。你看看人家小武子，处变不惊的。你得学学人家。”副总指挥假装板着面孔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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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总参谋长忍住笑，继续说了下去：“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牵扯到人事的安排。实际上，也就是牵扯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林舒雅。”
“林舒雅？不是刚提了三班长吗？”韩战梅不解的问。
“这个没错，可是，我们要打造的是山地排，或者是巷战排，而不是一个班。”副总指挥插了话。
“首长的意思是---”韩战梅不解的问。
“没错，我们要打造一支特别的队伍，那么就要有特别的人才来打造它。可是，那些特别的技能，除了林舒雅之外，我们还有人掌握吗？”副总指挥问道。
“这么说林舒雅是特殊人才？”听副总指挥如此一说，韩战梅越发不解。
“这件事情原本是机密，但是你们两个都是当事人，而且现在级别也够，所以也应该知道。这个林舒雅的确是受过特殊训练，而且训练她的是那个委员长，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位戴局长。”副总指挥慢慢的说着，像是怕吓着他们。
“什么？戴局长？军统？”韩战梅惊得站了起来。武文斌倒是不慌不忙，似乎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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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长，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难道跟我有关系？”韩战梅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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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一次，不仅是韩战梅，就连武文斌也坐不住了。“怎么还有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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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文斌对副总指挥的神情可能理解不深刻，然而韩战梅却是刻骨铭心。历史上，跟军统的恩恩怨怨，没有过切身经历的是说不清楚的。
“首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韩战梅涨红了脸问道。
“你说呢？”副总指挥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饶有兴趣反问韩战梅。
“这---”韩战梅一时语结，怔住了。
“现在是国共合作，共同抗日，所以，肯定不能像对待敌人那样对待她。”副总指挥看着韩战梅的表情解释说：“那么，处理的办法只有两个。一，公开她的身份，等于是赶她回去。不过，这样的话，我们可能就真的为戴局长培养了一个合格的特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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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们最近的了解和林舒雅自身的表现，我们可以判断这个林舒雅已经在思想上产生了极大地动摇，有迹象表明，正在向我党靠近，这次她舍命堵鬼子救阵，只身护送副总指挥，也说明了这一点。”副总指挥话音刚落，副总参谋长接着补充：“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民间说的，羊吃麦苗，让牛去赶，结果牛也一起吃了起来。”
“哈---”大家都被副总参谋长的话逗乐了。
“不过，说老实话，对于军统，我还是存有心结的。”韩战梅虽然脸上笑着，但还是愤愤的说着。
“这个，我们也要把那个组织跟一些个人分开看嘛，像林舒雅这样，可以说是误入歧途，并且也没有什么罪行，我们还是应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对待。再说，我们共产党人应该有容人的度量嘛，有道是有容乃大，我们在这里是不是也可以说有容乃情啊。”副总指挥笑着开导她。
“恩。”韩战梅回答：“不过对林舒雅这个人我还是认可的。身怀绝技，人也不错，要是我们自己的同志，我们是可以做生死姐妹的。”
“你能这样认为，那事情就简单了。如果有一天她真的改旗易帜，成为我们的同志了呢？”副总指挥笑着问。
“那---好啊，可是就便宜那小子了，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啊。”听副总指挥这样一说，韩战梅的心结也开了。又恢复了小女儿那种调皮的神情。
“哎，你就别捣蛋添乱了好吗，我可是真正的躺在这里中了枪啊。”武文斌终于忍不住了。
大家又都笑了起来。
“好了，既然这个问题大家都没有意见了，那么，下来我们说说对林舒雅的安排。”副总指挥对大家说。
“首长，既然总部已经研究过了，你就直接宣布吧，我们没有意见。”武文斌跟韩战梅也立刻彪了态。
“那好，根据现在形势的需要以及独立排的现状，经总部研究决定，任命林舒雅为独立排参谋长，并暂时兼任三班班长。当前的任务是全权负责全排的军事训练。命令即刻下达。”副总指挥看看大家，认真的宣布。
“啊？”尽管武文斌跟韩战梅已经有了是想准备，但还是被这个任命惊呆了。
“怎么？想不通吗？”副总指挥看看二人的表情问道。
“不，首长，我们坚决服从命令。不过，我们不是想不通，而是没有想到。”武文斌跟韩战梅立刻表态。
“关于这个任命，我想做一些解释。根据我们的情报，对林舒雅进行训练的教官，有一半以上来自于世界各国的顶尖军事专家，就是国内的教官，也都是某一领域的顶尖人物，涉及的范围也非常广泛，再加上林舒雅自身的刻苦和努力，各项成绩也都是拔尖的，可以说，她基本上已经跻身于国内顶尖军事战术人才行列。在她的身上，还有着更多我们所未知的能力。所以，作为独立排的参谋长是完全能够胜任的。”
副总指挥说道这里停了下来，似乎是让他们消化一下，然后看了看眼睛瞪得鸡蛋一样的二人，接着说了下去：“在此之前，大家也曾考虑任命她为总教官。但是，我跟副总参谋长的意见，总教官为一虚职，在对战士进行训练的过程中，不具备强制性，因此可能会影响到训练的效果。另外，既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而且她也有这个能力，也愿意为抗战做贡献，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放开手脚，给她舞台，让她发挥最大的作用，同时也展现我们共产党人的博大胸怀呢？因此，总部党组接受了我们的意见，一致通过了这个决议。”
武文斌跟韩战梅再次被震惊了。特别是武文斌，此事让他更进一步的领略了共产党人的胸怀跟气势。也让他更加坚定了永远跟党走的信念。
他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问：“首长，我的入党申请---”
副总指挥看着他笑了起来：“你小子，不错。这也是我们今天要告诉你的第二件事情。你的入党申请，经总部党组审查，已经批准，等你能够起床了，去组织部履行最后一个手续，进行入党宣誓之后就是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了。”
“是！”武文斌兴奋地回答。多年的夙愿今天得以实现，他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回头看到也在为他高兴的韩战梅，连忙对她说：“要不。明天找两个人抬我去好吗？我有点急不可耐啦。”
“你---？”韩战梅一时怔住了。不知道答应好还是不答应才好。
副总指挥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个小家伙。好，等会我回去跟组织部门打一个招呼，就给你搞个特殊化好了，明天就在这里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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